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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涨红了脸。
“我是...”他指引着我的手来到根处,根底卧着一堆皮肉,里头包着柔柔的一团,上头一道狰狞的疤痕,大片的黑痂瘢痕覆盖着,一直蔓延到腿根。
“给我去势的是个生手,做的不甚干净,这儿....”他神色痛苦,眉头虬结:“我在蚕房整整躺了半年。这儿没弄干净,起先都烂透了,灌了满满的一包脓血。”
他喘口气:“后来脓血灌的我腿都肿了,烂透了,全身都是恶臭,整日里蚊虫围着叮咬。宫里的人索性把我扔杂草堆里等死,也不给吃食,也不给水喝。我实在受不了,就啃食野草,后来,不知怎么脓血流尽了,我爬出去,给路过的一个老太医看见捡了回来,仔细调养了许久,又捡回了一条命,送进宫里当差了。”
我眼眶发红,心里又苦又涩,我这么喜欢的人,在宫里的那个角落里,默默的忍受了这么大的痛苦。
如意松了一口气,抹抹我的眼泪,语气轻松起来:“后来这处慢慢的好了,长身体的时候,不知怎么又发痒起来,渐渐的长大了些,我不敢找人看,一直藏着。”
他捏着我的手笑:“那时已在公主身边当差,庆幸公主黏我黏的紧,宫里三五年修验的时候都躲过去了,后来私下里找人看过,可能是当年去的不够干净,又长好了些。”
我紧紧抱着他,呜咽道:“如意....如意...”
他的痛好似都长在我身上,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替身为他受这些苦痛。我明珠似的如意,本应该高高的捧在天上,而不该如此的被践踏在泥里。
他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背,我紧贴在他身上,企图以体温温暖他。
“虽然长大了些,但仍是不行的。后来权势高了些,找了些方子,又慢慢调养,身子渐渐有了反应....”
“什么方子?”我懵懂问道,”又怎么不行了.”
他攥着我的手,贴着我的耳道:“我的傻孩子,要行房,底下要硬起来,否则软绵绵的,如何能捅进去。”
我羞红了脸,他又道:“往日里我喝的那些汤啊药啊,治的不是别处,都是这里。”
他摸着我的手按在他腿间,“那些鹿蚕丸、牡狗茎散等玉茎重生的方子不知吃了多少,淫羊藿牛鞭驴鞭也灌了一大肚子,你每次来都问我吃的什么药,傻无忧,我吃的可都是为了能吃你的药。”
“那...那都好了?”我问道。
“虽不甚顶用,但也和半个男人差不多些。”他道,“只是大夫说,怀孕生子怕是妄想。”
他吻吻我:“无忧,这样的我,你肯不肯要?”
我不应他,只摩挲着他那处伤疤,闷闷的道:“我想点灯好好看看它。”
如意把我抱入床间,点了小灯,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回,仍是丑的,但在我眼里,却是无比稀罕的喜欢,这劫后余生的小家伙,此刻正颤颤巍巍的站在我面前,邀功似得炫耀。
我望向他晦暗的眼:“我很喜欢,如意。”
他眼里满是沉浮的欲望,渴求道:“你若喜欢,给小人个奖赏,亲亲它可好。”
“这...这要如何....”
“你小时候,吃那长长一条的狮子糖,当时是怎么吃的,如今再吃一回。”
我小时候嘴馋,最爱狮子糖,母妃怕我吃坏了牙,每每拦着我。好不容易吃一回,非得细致的舔个干净,才肯含入嘴中。
我脸羞红到颈子上,觑了眼如意,他眼里满是粼粼波光,含笑望着我,满是殷切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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