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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什么婚礼,小云你真的了解安狸猫吗?你结婚他会疯掉的。”安扬气急败坏地朝我吼。
我将电话拿远点,接着再冷笑着对安姚说:“我不认为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可以逼疯他,我们结束了,要我说多少遍。结,束,了。”
“别这样,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安扬还没放手啊。”
真的很奇怪,我对他们所谓的没放手的概念一点都了解。“当初是他清清楚楚地跟我说分手,而且我也没再去纠缠他,已经都过了四年了。等到我要结婚你却跑来告诉他没放手,连安扬都跑到我家里来说要复合。别耍我了,安姚,你们的游戏我玩不起。”
这样都不算放手?我只是一个凡人不是外星人,看不清楚你们大雾朦胧的内心与诡异的社会准则。你们谁都可以过来踹一脚,再扇我一巴掌还说是喜欢我。
“不是的,其实你离开后一个月安扬就后悔了,他想找回你的。可是他家里出了些事情,他父亲过世了。”安姚的语气压抑下来,“你该知道安扬的家庭吧,他父亲留下的财产让任何人眼红。你以为就安扬的性格,他是怎么在那场豺狼争斗中存活下来的?没人帮他,连他母亲的亲戚都想要咬他一块肉下来。安扬那段时间里很苦,他不敢来找你,怕牵连你。他是拼了命的去保卫自己的地盘,或者某种程度而言他可能是在保护你。”
“这两年才安定下来,可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敢过来找你。最后是听到你有女朋友并且打算结婚,他才慌忙地出现。小云,如果你不爱那个女人,试试回到安扬身边吧。”安姚低沉的声音像是来自另一个空间的不可理喻,他几乎是在要求我放弃自己的婚礼,回到前老情人身边。并且,那个老情人还是一个男人。
朋友能做到这种程度真不错,而我跟安姚只是同学。我羡慕安扬,他的朋友总是能为他做一切事情,甚至是拉皮条。
“安姚,我想结婚。”我轻轻地勾起一抹微笑,不带任何阴郁,是因为想到黄晓佳。对于安扬曾经经历过的一切,我以为自己至少会心疼,事实却是现在我千疮百孔的心灵已经慢慢在平复,我想只要这样下去我会有自己的人生,我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能人生还是会不如意十之八九,但是我相信只要努力往前走,我身后的阴霾一定会远离。
我渴望成长,过往的束缚太苦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期待与所谓的爱情,也太苦了。我跟黄晓佳,能走到一块是我的幸运。她能治愈我,最后可能我们在一起,还能找到自己都想要的一些东西。
例如爱,例如携手相伴。人生有一个伴,能陪着你到死亡,已经是莫大的奢侈。
“我爱她。”我温柔地说,也许这种爱跟传统意义上的爱情不一样,但是我愿意尝试。黄晓佳值得,我觉得她笑起来很漂亮。在我以为死水的心里,荡起一阵小小的涟漪。
“……”安姚沉默了一会,才用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语气说,“那好,我会试着拦住他的。”
拦住他?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电话筒,最后只是自嘲地笑了笑。虽然时过境迁,但是安扬的一些性格我还是清楚的。他很高傲,受不了拒绝。所以不会再次自取其辱地上门来给我拒绝。我从不认为自己值得他改变他那自大傲慢的个性,重新跑来追求我。他会跑过来找我,可能是怀旧,也可能别的我压根就想不明白的原因。
我拒绝了,他也走了。就是这样。
坐在沙发上,我深深地闭上眼。那些阳光下的碎片,发出暖暖的光芒,我再次看到那棵桑树下的安扬。
没有一丝冷漠,他的笑容肆意飞扬。很干净很好看的一个男生,似乎他的人生都是用最美好的经历堆垒起来。连带着,在我眼里他留下的颜色都是那么纯粹。
你……还好吧。
我伸出手,眼睛却突然睁开,连忙将手从虚空中抽回来。他好不好跟我没关系了。
城市暮色来临前,我抬头在商业街的人群里可以看到天空大片的浓紫色,霓虹初上,巨大的广告牌与广告牌下的槐树都发着光。
我站在寒冷的街头,低着头,发现自己的刘海长到眼下可以碰到鼻梁。什么时候再去剪个头,这样老是扎到眼睛也不是个事。
刚刚跟黄晓佳回去拜访她父母,两老很和蔼,她家庭的气氛很温馨。我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不同于双方家长在酒店餐厅里中规中矩的约会,这里的一切都充满家的味道。
亲切熟稔的问候,黄晓佳孩子气的撒娇,很好吃的家常菜,聊聊一些日常的趣事。甚至黄晓佳的父亲还是一个钓鱼爱好者,跟我约定周末出去大湖边钓野鱼。
黄晓佳送我出门时,我看了她一会,很茫然。
“你以为我是因为家庭亏待才变成这么隐僻的性格?”黄晓佳不用我开口也知道我想说什么,她乐呵地笑起来,“我其实也搞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突然之间醒悟过来,无论自己有多么的渴望,一个人最终只是一个人。谁也无法代替你,你也无法代替谁。”
从此以后,看这世界最繁华的美景,处于最喧华的人群中,也像是站在荒芜的平原上。没有谁跟你并肩,就算有,也是你寂寞疯了的错觉。
黄晓佳说,“你不能奢望另一个人能永远地牺牲自己的一切来爱着你,哄着你。因为每个人都这样渴望着,你想要的别人也想要,别人会疼着你的前提是你必须也疼着他。真的很累,当所有人都渴望同一样东西时,也代表着这种东西不存在。”
真是有够悲观的事实。
我背对着黄晓佳越走越远,在转角处回头,看到她还在站在门口抬头望着另一面的远方。黑暗的暮色降临,她姿态如同凝固的色彩,侧脸冷漠到失去线条。我莫名其妙就想起某一本书的开头,她是一个如烟花般寂寞的女子。烂熟的比喻,我自己倒是先笑起来。
都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低着头走路。
我往前走着,经常像个找不到路的孩子,乱七八糟在这个城市的公路上乱走。我没有什么目的,也不像是要欣赏这里人造风景的散步,就是一个人走着。
“小云。”
突然至极有人在背后喊了我一声,我糊里糊涂地回了头。灯火灿烂在最黑暗的夜色中,城市的轮轴转动在每一个人前进后退的脚步中。巨大璀璨的霓虹灯下,安扬微微喘着气站在那里。他穿着今年时装周最流行的西装样式长外套,线条优美颜色深蓝的裤子,黑色的衬衫与干净自然的发型。
这个城市潮湿阴暗,他却很温暖地站在光色下,委屈地看着我,像是找到了家的孩子。
我竟然忘记了过往的所有,对他笑起来,眼瞳里似乎有什么要溢出来。接着回头就走,背对着那个叫安扬的男孩子。
你依旧那么清晰,在我色彩鲜艳的记忆匣子里,温暖到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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