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抱紧了怀中的女孩,再次暗示道:“都过去了,如今,都有我在呢。”
无容轻轻“嗯”了一声,懒懒依在他怀中,没对他的各种表白做什么回应。
李二觉得有些尴尬,忽然又想到另一件事,觉得目前无容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答应并且也能深爱他的,便索性放弃了提起那茬,问道:“你也归宁过,她们……可有再为难你?”
无容轻轻摇头:“如今她们也各嫁做人妇,下有妾婢争宠,上有翁姑苛责,焦头烂额还来不及,姐妹相见,不过是道一声当年而已,更无什么攀比争夺之心。”她微笑,“再说,夫君不曾有个什么侍妾侍婢,翁姑对妾身更是多有回护,更无婢仆相欺,仔细算起来,倒算是无容最为幸运。”
李世民笑:“那就好。”
“夫君既然提起归宁,说起来,倒是有那么一桩事——”无容感觉着李世民的感情变化终于从“表白”这么一回事转换成为了正常的思维,觉得此时从他怀中起来也不会让他有多尴尬,才直起身来,夫妻二人便恢复了相对而坐的正常状态。
李世民感觉怀中的软玉温香还是有些紧张,暗自叹了一口气,觉得也许自己来的太过着急,顺着话头便道:“何事?”
无容款款道来——
她归宁的时候,高士廉的妾张氏曾经在她的居所,看见高二丈,鞍鞯俱全的骏马,龙为乾马为坤,男女分掌乾坤,她是个女子,又出大马之象,是以高士廉找了卜筮之人来进行卜算,竟算出她贵不可言的命格。
李世民听的面色一变——毕竟如今天下反王四起,这贵不可言之人却在自己家中而不被天子纳为妃嫔,那对家族有害无益!
李世民心中犹存的儿女温存被这么一个“贵不可言”吓了回去,声音瞬间沉重了起来,道:“此言还有谁知?”
无容摇头:“无容也知此事事关重大,让舅舅尽量不要声张,而张氏更是不得其中道理,更不曾与别人多言,便是翁姑都未曾得知。”
“那就还好。”李世民点头,悄然松了一口气,不过提起这对家族有害无益的事情,似乎还有一件……李世民又道:“娘子既然有这么一言,那还有一事相询娘子。”
“恩?”
“我解的雁门之围,至尊却未曾召见我。听闻,有下诏让父亲前去,而父亲却并未去,可有此事?”
无容点头:“父亲大人刚好有些微恙,又想到母亲缠绵病榻不忍稍离,未曾前去。宫中表妹王家娘子也说了是父亲病了不能前去的缘故,至尊却说了一句‘可是病的要死了’?”
李二眉头皱的更深:“今日见父亲,他身上略有些酒味,父亲是个端严板正之人,如今这么一酒——倒是招好棋,不知是谁的主意?”
李渊为官清明之事在民间多有传闻,一个贤明的地方封疆大吏,若是起了反心则无比可怕,炀帝怀疑也是有的,但是只要有一个沉湎于酒中的弱点,炀帝的忧虑就会大大减少,天子心意,不过如此。
“父亲大人确实听到至尊那么一句话之后极为恐惧,终日忧思,妾便自己做主,给父亲大人呈上了些酒水,道是可略解忧愁。”无容坦诚道,“父亲也便听了这个建议,但是此计却并非长久之策,长日饮酒难免伤身,是以后来便以酒熏过父亲的衣物,作出一个酗酒的模样而已。”
“那……”李世民面色转为阴沉,声音带了些厉色,“父亲收受贿赂之事,也是你所谏?”
无容似是没有感觉到李世民语气的变化,淡淡道:“饮酒尚且只是个人行径虽声明不好却也无伤大雅,这贪污之事……一是无容不敢置喙,二是贿赂本就来自民脂民膏,虽然收受贿赂能最大程度的让父亲声名扫地而不再被至尊怀疑,但是此事太伤民根本,故……不敢谏也。到底是谁……无容便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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