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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容点一点头:“那正经名字呢?”
“当时陛下本还在思索,倒是杨孺人突然跪在了陛下面前,把王妃生产的艰难全都给陛下说了个明白,陛下甚为感动,道母亲生养不易,名字他便不取了,也不让秦王殿下取,说是王妃识文断字,王妃自己定了,把名字报与陛下便是。”
无容哑然。
她当然明白杨曦什么意思。
自从杨曦进了府,自己与杨曦的关系还不错,在这么一种情况下,杨曦自然会尽力帮助自己。
毕竟产下承乾,承乾首先是陛下的嫡长孙,又以个不是人间气象的“承乾”为名,自然难免引起太子注意,后来太子的长子太原王却没有如此待遇,是以难免吃心,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能再在那件事上下功夫,如今的次子青雀若还是被李渊如此看重,那一定会更麻烦。
所以即便是夫君不在身边,无容也没什么在宫中生产或者提前让李渊知道抛下政事前来,否则就是不知进退。
但是即便这样不得罪太子却可能得罪李渊,毕竟无论如何那是他的嫡孙儿,无容不声不响的生孩子若是李渊真的要钻牛角尖无容也不好解释,杨曦以无容难产的事情转移了李渊的注意力,从而李渊有个故事可以听可以想,也更能体谅无容的辛苦,即便是提起来了这件事,也会因为无容的辛苦而没有那么多怒火。
杨曦实际上,用心良苦。
“陛下可有说些别的什么?”
乳娘回忆道:“杨孺人既然说了王妃的产子艰难,陛下自然会有一问,说是为何秦王不在府中,王妃要生产了却还不告诉宫中一声。”
无容正了正身,道:“杨孺人怎么说?”
“孺人说,王妃开始有感觉是在凌晨,那时候叫了陛下实在是打扰了陛下休息,王妃为陛下儿妇,因为这等事搅了陛下安眠实在不妥当,故而未曾打扰,小郎君是在巳时末出生的,当时陛下早朝才散,既然小郎君已经平安出生,王妃也没什么性命之忧,是以她自己做主,未曾让人通传。”
无容皱眉,觉得以杨曦的聪明,要撇清这件事何其容易,为何非要自己说什么“做主”?她犹疑道:“仅仅如此?”
杨曦挑帘子进来,笑道:“当然不。”
奶娘忙给杨曦行了一礼。
“本觉得这一大早的叫你过来于心不忍,便只让奶娘来回话,你倒是自己来了。”无容对杨曦展开了平静的微笑,“我还未谢过孺人,生产之时的护持之恩。”
杨曦浅浅而笑:“王妃对妾的护持妾自然看在眼里,何况能平安产下小郎君大半是长孙郎君(注2)的功劳,妾不过是在外围打下手而已。”言语之间,便坐到了无容榻边,“小郎君玉雪可爱是一方面,但也是个好大的孩子,王妃此番产子,着实辛苦。”
无容挥挥手,让奶娘下去,缓缓道:“奶娘说话只能是个大概,前面的事情我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后面的事情……”
杨曦随手捡了个葡萄慢慢剥皮:“妾之后对陛下说,王妃您的意思,是对承乾的宠爱已经逾制,若是再对这刚出生的小郎君如此爱宠,王妃怕小孩子经不起。”
“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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