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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映在阮似穹耳中,他只莞尔一笑,静远悠然。
“哈哈哈——”忽闻三声大笑,一位中年男子从幕帘中仪态万方的走出来。
浅绿长袍,临风飘然,脑后束发,层层漆韵,领口有锦红牡丹撩动,缤纷花了众人的眼。一看就知道经过了精心搭配。
众人皆很有默契地做陶醉欣赏状,唯有阮似穹不失孩童心性,他朝小乔眨眼,横斜右眉,沉甸甸的满是嘲弄。
“——你们还知道回来?”幸好王天山只当他透明,径直朝座下人劈头问罪。
“徒儿知错!”三师姐扑通一声跪倒地,满脸惭愧,“是徒儿无能,没能护的小师妹周全,还请师傅责罚!”
“哼!”王天山冷哼一声,转头朝小乔看来。
“——你又受伤了!”他皱起眉头,目光锐利如刃,“要我怎么向他交代?”
“不碍事,不碍事。”小乔讪笑,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休息两天自然就好了。”
“恐怕不行。”阮似穹忽然开口,声音朗朗如玉,“王堂主,你这徒儿中的是烈焰斩,要用般若功疗伤半月。”
“什么?!”王天山一拍桌子,几乎要怒发冲冠,“甘小乔,你真是吃干饭的?头次下山就中个烈焰斩回来,真是丢我的脸!”
“师傅,您不要生气,生气伤肝。”小乔以手捂脸,表现地万分委屈,“其实单纯就武学而言,我是一个天才,只可惜天妒英才……”
眼看王天山又要发怒,小乔赶快嚷嚷:“师傅呀,所有的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您得给我时间……”
阮似穹终于莞尔,扬起嘴角对王天山道:“我看王堂主还是稍后再做责罚吧,你这徒儿的伤耽误不得,需要赶紧医治。”
屋子里顿时陷入一阵奇异的静默。
“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放眼整个西陵,除了师傅和你阮似穹,还有谁会那般若功?!”
好半响,王天山终于开口,却是面红耳赤,咬紧了牙关。
“我自然清楚。”
阮似穹浅笑,眉间唇角都是兴味:“不过直接带走你的徒弟不合规矩,于情于理,总还是要过来问问。”
言下之意,我来只是顺应情理,与你本人无关。
“你……随你怎么办吧,能治好她就成。”
王天山颓然挥手,浑身斗气消去一大半。
阮似穹颔首莞尔,带着碧草青青的曼春之味,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这样不落痕迹天上人间的风采,岂是师傅精心打扮就可以胜过的?
众人皆在心中赞叹。
“我这就带你去疗伤。”出了门,阮似穹朝小乔埋头,淡淡一笑。
承着他一起一伏的温厚胸膛,半缕发尖斜斜擦过她的脸。小乔忽然发觉,自己其实一直停留在他的怀里,半步也不曾离开。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笃定了这一切。
她静静打量他。
他的眼中凝着一抹幽蓝暗沉,目色清泠,就像晨间飞鸟掠过带起的一阵风。
“师叔。”她轻声唤他。
“什么?”他侧过美好的脸,半边玲珑,半边暗。
“……我只想说,请你务必治好我。”她神色凝重,大义凌然拍拍他的肩,“我的下半生,可就全靠你了!”
※※※
疗伤是一件很费时间的事情。
在漫长的运功治疗中,顾清乔终于沉沉睡去,迷糊中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名为“穿越”的漆黑剧院里,茫然不知所措。
“要有光!”作者的声音忽然响起。
于是舞台大亮,穿越的世界从此有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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