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林辞和一些第一次上到这个高度的士兵。头晕沉沉的,意识有点像酒后,清醒中带着混乱。
耳朵仿佛被保鲜膜包裹起来,有一种与人世和空气分割开来的错觉。
“有盐!这里有盐!”
扎西次仁小跑回车队,喘着粗气,大叫道。
“保鲜膜”外的声音有些失真,林辞看着车窗外扎西次仁一张一合的嘴,下意识地侧耳,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坐在副驾驶的戴景言用行动证明了林辞听到的信息。
“快,准备祭湖,取盐了!”
推醒正在补眠的达瓦旺青,戴景言打开车门,向驼盐队跑去。
发现可用盐,大概是自巡查以来,最大的好消息了。
车队众人与戴景言一样,激动而兴奋。
盐是雪山女神对藏人的馈赠。
每年取盐前,住民们都会先举行一次不算盛大,但虔诚无比的祭神活动——煨桑。
松枝、柏枝混着雪白的青稞粉,在铜盆中缓缓闷烧。
牧民和准备帮助他们运盐的士兵们在铜盆外,围作几圈。
一个留着络腮胡、年纪最长的男人口中念念有词,几乎是不做停顿地,一面祷告,一面向铜盆中添加新的青稞粉。
林辞不知道那些话语的含义,但他记得戴景言曾向他介绍过,煨桑时,当地人会先后祭祀三宝、逝去的英雄、雪山女神、战神、护法……直至将他们所认为的,管理统领这片土地的满天神佛一一敬拜,他们会将多余的青稞粉洒向天际,高喊吉祥如意。
“扎西咻!扎西德勒!”
远处的人群中爆发出第一声吉祥如意的呐喊,层层围圈的人们便也开始跟随领头人,极力呐喊,高声祈福。
“扎西德勒!”
“嗷!扎西咻!”
祭神仪式结束,盐队的男人们扛着铁锹铁铲和牲畜皮子,兴高采烈地高唱着古老的歌谣,奔向湖面冻结的空桑茶卡。暂时将外星生物入侵的危险和一路上的艰苦卓绝统统抛之脑后。
士兵们也很是高兴,一个个颇为激动地帮助牧民们从牦牛背上取下撞盐的袋子,运送到盐湖边。
因为缺氧,林辞还是有些眩晕,但这样的气氛让他不愿回到车上:“我们去看看吧!”
向导拉着格雷,紧随众人身后,走到湖边。
与格桑茶卡不同,空桑茶卡保持着这个季节盐湖该有的样子。
寒风呼啸,刮得铜盆中焖烧的白烟在小腿那么高的时候,就彻底消散在天地之间。
冻结的湖面和析出的盐晶让外行人难以分清到底哪里是冰雪,哪里又是盐巴。
藏人们粗犷的歌声,随着抬起落下的铁锹铁铲,字字句句敲击在湖面。
析出盐晶的最上层是大块大块的粗盐,牧人们先用铁锹将其敲碎,然后装到狼皮垫上,由两个人搬运到湖边的陆地,按照纯净度堆成两堆。
一些早就拿着编织袋等在那里的士兵则开始快速填装。用随身携带的任意工具将袋子砸实。再将装满的盐袋用特大的铜针带着粗线绳缝起扎口。
这些盐主要是喂给家畜的。
一袋砸实的粗盐,要两三个人一起,才能抬动,搬去装到牦牛背上。戴景言和达瓦旺青都在运盐的人群中。
再向湖面深处走一点,掀开最上层的粗盐板,下面露出的就是最干净、品质最好的细盐,住民们就是用这些盐做饭泡茶,维持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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