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首领望向阿九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佩,“接下来,我会以内力输入少主的体内,以护住他的心脉。只是我的内力并不算十分深厚,最好能从府上再找一名高手,与我一道运功。”
“我来”一道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是赵律。
他跟在灰鹄的身后,看到屋内血淋淋的场景,不由怜惜地望着阿九,“对不起,我被事情绊住了,来晚了。”
阿九摇摇头,“不晚,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小首领把昏迷中的齐遥扶了起来,在他身后撑住了他的身子,使他盘膝而坐,又对赵律说道,“镇南将军,我们开始吧?”
赵律便上了床榻,盘坐运功,以双手抵住了齐遥的双手,一时间,三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气场。
灰鹄见阿九虚弱,便扶住了她,“小姐,这运功疗伤需要花费不少时间,不如您先去歇会,等好了,我再派人来叫您?”
阿九摇了摇头,齐遥的情况不明,她又如何能歇得下呢?她无力地摆了摆手,“你先去歇着,若是天子那边有什么消息,你来替我先处理着。”
灰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但却没有移动脚步,继续陪着阿九,枯坐在那。
天色渐渐地亮了,西厢房内却仍然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阿九目不转睛地盯着床榻上的人,心中的思绪百转千回,小遥子他遇到自己之后,似乎就一直过着跌宕的生活,不是千里奔走,便是掉下悬崖,还要换装入虎穴解救自己,如今又受了这么重的箭伤她不由在心内默默地许诺,小遥子,等你醒了,我一定再也不管这些俗事,与你归隐江湖,做一对逍遥自在的闲云野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律与小首领终于停止了动作,他二人轻轻地把齐遥放平,然后下了床来。
小首领的脸色不太好,但眉眼之中却是兴奋的,“启禀郡主,少主子的伤已然无碍,这几天只要仔细着不发寒热,那就没什么大事了。”
阿九忙跑了过去,细细地抚摸着齐遥的脸蛋,脸色是红润了一些,但却仍然没有醒来,她有些焦虑地问,“他什么时候会醒?”
回答她的却是赵律,“他伤得这么重,又失血过多,没那么快就醒。你一夜未眠,脸色苍白,还不快去歇息一会?”
阿九感激地望着他,“谢谢你”
话刚说完,阿九只觉得头上猛烈的刺痛,便什么都没有意识地倒了下去。
赵律急忙一把接住她,把阿九打横抱起,沉沉地对木木叔说,“我把郡主送回房,你派人去请个大夫来给她瞧瞧。”
木木叔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到底没有说什么,赵律怎么也是前姑爷,他只愣了一愣,便立刻让人去请大夫,昨夜他请了不少大夫来,虽然没有插得上手,但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他却还是留了一两个住了下来。
赵律把阿九轻轻放到了床榻之上,替她盖好了被子,静静坐在床头,望着她的睡颜出了一会神。
他不由幽幽地想,若是今日躺在那里受伤的人,是自己,她会否也能这样着急?她是娇滴滴的千金郡主,却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拿起了刀子,替他取箭。这是需要何等的勇气和爱,才能做到的事?可是她却做了,只为了多争取一点时间,就多一份治好的希望。
他静静地望着她的脸,忽然心中一动,试探地伸出手去,他的大掌轻柔地抚过她娇嫩的小脸,他掌心中留下滑嫩柔软的触感,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令他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他便更大了胆子,细细地拿手去摩挲着,像对待最珍贵易碎的瓷器一般,轻柔地,细细地,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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