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好渴,头痛欲裂。
阿九慢慢睁开眼,触目便是一团浓浓的黑暗,自己这是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眼底流露出深深的迷茫。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又借着从破损的窗户的缝隙中漏进来的几丝月光,阿九便看到了自己被人以包粽子的方式捆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她不由苦笑了一声,开始四下打量身处的环境,这应是一座废弃了的大宅,宽大而空旷的屋子里早就已经被蜘蛛占据,从月色的光亮里看到地上,桌上厚厚的积灰,而自己则把牢牢地绑在了床脚。
阿九幽幽地叹了口气,今日是自己与齐遥好不容易盼来的新婚之夜,为了这天,小遥子期待了多久,又隐忍了多久,好不容易等来了,却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突变,小遥子他一定急坏了吧?
她能够想象到,当满堂的宾客知道新娘子被人劫走时,小遥子的着急,紧张和担忧,宾客们的慌乱与害怕,以及庆王府那鸡飞狗跳的情形。
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在郡主大婚之日,从庆王府劫走深受天子和太后宠爱的郡主?阿九的眸光忽然变得深邃起来。
“吱呀”一声,破旧的门被推开,阿九忙闭上了眼睛。
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说道,“雪娘,你非要把这丫头弄了来,到底是何道理,宫中事紧,咱们还得分出人手来看她。若是让主上知道了,怕是没法交待。”
“你别管那么多,我和她之间,尚有宿怨未解,不把她弄出来好好折磨一番,真难解我心头之恨。主上那,你不说,我不说,还会有谁知道?”
阿九的眼皮几不可察地一颤,这声音分明就是韩千雪的,自己与她虽然并不友好,但也何至于有这般的深仇大恨?
那男子的声音有些无奈,但却仍然依了她,“那好,我等下就要入宫布置,你自己看着办,我只能给你留下两个壮汉。”
韩千雪似乎对男子的依从十分满意,连声音都软了下来,娇媚地唤了一声,“韩幕,还是你最疼我了。”
阿九的脑中猛得一窒,韩幕?那不就是李福禄口中去买通他的那个人吗?他不是武王的手下吗?可他刚才分明说的是主上他的主上难道另有其人?入宫布置……布置什么?
韩幕“吧嗒”一声在韩千雪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后便匆匆离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韩千雪和留下的两个壮汉。
韩千雪冷冷地指挥着,“你,去找盆冷水,泼醒她。”
这是十二月的寒冬,又是更深露重的夜里,一盆冷水泼上来,大约很快便能变成冰块,阿九并不想白白受这罪,便睁开了双眼,“又见面了,韩千雪。”
韩千雪见她早就醒了,心中一惊,忙问道,“刚才的话,你都听了进去?”
阿九笑着问,“什么话?韩幕,还是你最疼我了?”
韩千雪怒道,“你竟然装睡”
也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韩千雪忽然咯咯笑了起来,“也罢,听到就听到了,反正你也不能活着回去了,就是全让你听见也无妨。”
她忽然凑近了阿九的脸,用手指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然后咯咯笑着说道,“你那么横行不就是仗着是天子的侄女嘛,天子马上就要死了,没了他的背靠,看你还拿什么来嚣张哟,你还不信哪?那你就等着吧,就在这几日,天子驾崩,廉王殿下登基。”
突得,她的手指猛得使下了力,把阿九的下巴勒得生疼,她轻蔑地道,“廉王殿下可一点都不喜欢你。”
阿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道,“廉王……你们都是廉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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