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出奇的淡定,没有理已经哭的像是要快要窒息的冷岑,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等着陆晧谦过来解决这些事。
陆晧谦睡到自然醒来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冷岑进到他办公室。
冷岑关好办公室的门,娇滴滴的在陆晧谦面前啜泣,“陆总,到底是谁想要陷害我,把这些照片传到公司的邮箱,我以后该怎么嫁人,我男朋友也因为看到这些照片和我分手,误会我和您有关系。”
陆晧谦没功夫去欣赏冷岑在他面前表演的苦情戏戏码,虽然他不确定这件事跟冷岑到底有没有关系,不过为了避嫌,他很明确的告诉冷岑说:“这份工作不适合你了,现在收拾东西走人。”
冷岑错愕的看着陆晧谦,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原本她是想着陆晧谦会对她有所同情,顺水推舟要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要赶她走,这样做未免太不给她死去的父亲面子。
冷岑停止哭泣,心里委屈的不行,她质问陆晧谦说:“你说过不会让我走的,我父亲如果九泉之下看到他曾经的老板对他的女儿这么绝情,他怎么能闭上眼睛。”
陆晧谦最恨别人拿感情要挟自己,一次可以,但不代表他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纵容。
冷岑的感情牌打的次数太多了。
他冷声道:“在我眼里家人最重要,我不希望我太太不开心,所以你只有离开,今天收拾东西马上走人。”
一点情面不讲的陆晧谦,把冷岑逼到了死角,她只能豁出去的把话捅破,向陆晧谦表白道:“陆总,我对您的真心,您难道没发觉吗?我从上学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你,就已经爱上你了,那时候我年纪还小,没有机会去接近您,只能叫您一声陆叔叔,现在不同了,我长大了,我想要你,哪怕是肉体关系。”
这样赤裸裸的表白,让陆晧谦眉头微皱,痴情的人,在陆晧谦眼里有些是可怜,有些是可悲,而冷岑属于后者,她的可悲在于,听到这些吐露心扉的话,让他感觉到厌恶。
他哼笑一声道:“我太太就在门外,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你也该知道,我已经结婚了,你需要清楚一点,爱情和年龄大小没有关系,你身上没有一点可以吸引到我的地方,肉体关系怎么会有兴趣,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收拾好东西,离开怀成集团。”
鼓起勇气的表白,被贬低的一文不值,冷岑的自尊心严重受挫,她苦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在陆晧谦眼里就像是个笑话,他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一点旧情不念,完全忘记了,她父亲为了怀成集团横尸街头的惨剧。
陆晧谦的心太狠,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冷岑还想要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机会挣扎的寻找希望,陆晧谦一句不耐烦的,“你可以走了。”让她哽咽在喉咙中的话,再没力气可以说出。
在外人眼里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冷岑,一夕之间变成了被陆晧谦扫地出门的弃妇,顾烟看着冷岑对她憎恶的眼神,像是胜利者般的挑了挑眉。
她走到正在收拾东西打包装箱的冷岑面前,嘲讽的开口道:“我们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几张照片不足以说明什么,我和陆晧谦一路大风大浪的走过来,一些虾兵蟹将的出现,对我又能构成什么威胁,你还年轻,不要做梦了,陆晧谦是我的丈夫,永远不会和你扯上一点关系。”
一直心高气傲的冷岑,被顾烟当众侮辱,她看着抱肩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顾烟,血管里像是堵住了棉花,将血液吸收静止,让她的全身冰冷麻木。
被陆晧谦厌恶,被过侮辱,报复心极强的冷岑根本咽不下这口气,她将刚整理好的纸箱子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歇斯底里的对顾烟吼叫道:“你就这么信任他,那随你去好了,照片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没有魅力就别怪老公偷吃。”
声音太大,回响在整间办公室,冷岑连谎话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实在让顾烟佩服,弄得就像是她真的和陆晧谦是偷情关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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