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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映寒谦卑地从长公主房里出来,还未走远脸上喜气渐起。除了长公主的院子,还未走到花园,身后突然蹦出个人来,双手一环便抱住她的腰。她吓了一跳,直到闻到熟悉的味道,她才安下心,一把拍开他的手娇嗔道:“久等了吧?”
李善均见她满脸喜气,得意洋洋道:“你瞧我说什么。你照我说的去做,母亲自然不会为难你!”
“母亲自然不会为难咱们!”左映寒笑道:“如今二爷您可是母亲的独苗苗,是她心尖尖儿上的人。二爷走后,你的身价便看涨,我也跟着你沾光!”左映寒伏在他的耳边低声嘀咕,李善均喜道:“当真!”
“当真!”左映寒道:“母亲不仅没有责怪咱们骗她,还额外给了咱们两千两做生意。她还说咱们是定国公府的未来,让我跟着她学着管家!三爷,你的好日子总算是来了!”
“是咱们的好日子来了!”李善均将左映寒揽到怀里,左映寒只觉得眼前一道亮光闪过,李善均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串珍珠项链,颗颗珍珠浑圆饱满,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左映寒眼前一亮,欣喜地接过:“这是给我的!”
李善均低声笑道:“其实我让你对母亲说的话也不全是假的,我确实同朋友做了一些生意,近来赚了不少。寒儿,往后你想要什么,尽管同我说!”
“谢谢三爷!”左映寒娇滴滴地依偎进她的怀里,眉眼俱笑。
等过了几日,定国公李博文当真将李善远从护国寺里接了出来,送他走的那日,李博文原本要让李善周和李善均都来送行,怎奈李善均半夜吃了花酒沉醉不起,李博文发了好大一通火,长公主才连拖带拉将他从床上扒拉起来,等到长公主和李善均赶到时,李善远早就走远了。长公主又哭了几回,一直埋怨定国公不该把李善远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多念了几句,定国公索性都宿在书房里,长公主这才意识到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丈夫,心不甘情不愿地住了口。
长公主至此将满腹心思都放在培养李善均和左映寒身上,得知李善均在外头做生意赚了不少银子,长公主很是以此为傲,甚至多次在李博文跟前提起,哪知李博文总是不温不火的回应着。长公主只当李博文素来不稀罕李善均,想起李善周,她更是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越是埋怨李博文偏帮李善周,她越是想要让李善均更有出息一些,每日里耳提面命,李善均几乎快被逼疯了。
那一日长公主又想让李善均回来聆听他的教诲,结果见到了左映寒,才知道李善均是出门应酬去了。正巧京师府尹司马炎的夫人在别院摆赏花宴,长公主便带着左映寒到司马府赴宴,哪知道还未说上两句话,司马府的一个姨娘上来对着左映寒就喊“世子夫人”,也怪那姨娘没眼色,没瞧出左映寒脸色大变,仍旧自顾自地说着“听说左夫人连放了几日烟火,庆祝左奶奶成为世子夫人,奴婢也给夫人道个喜”。
在场十几个夫人哪个不知道定国公府的那点事。真正的世子爷李善远才出家多久,长公主心里正是痛到极处,左家这样急不可耐地庆祝,不是在长公主伤口上撒盐么?当下有觉得好笑只当没听到的,也有凑热闹跟着道喜的,还是司马瑞珍打了圆场,将话题转走了。长公主脸上虽然一片风光霁月,左映寒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等出了司马府,长公主径直上了马车就走。可怜左映寒来时还同长公主亲亲热热窝在一个马车里,转眼被长公主扔在了司马府的别院,不尴不尬地站着。身后一群夫人小姐等着瞧她的笑话,前面是荒郊野岭,不知归路。
左映寒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司马府回到了定国公府,进门那会,正巧玉大奶奶带了玉小少爷玉衡过来串门子,玉大奶奶在屋里和玉珺说话,静巧和西竹陪着玉小少爷在花园里放风筝,静巧正托着风筝往后退,左映寒急匆匆地往前走,一把将静巧撞到了地上,静巧屁股正疼得厉害,眼前却突然闪过一阵掌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清脆而响亮的一声“啪”,脸上火辣辣地,疼得直流眼花。
泪眼朦胧里,就见左映寒怒气冲冲地指着她,怒骂道:“不开眼的贱婢,谁给你的狗胆,让你这样撞我!”
第114章鱼蒙作品
左映寒在外头受了一整天的气,正好遇上了静巧这个出气包。当下也不管是谁撞了撞,一巴掌用尽了全力便往静巧脸上招呼,不过片刻功夫,静巧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五个手指印。打完之后她仍旧不解气,抬手还要再打,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拦在静巧的跟前,说话虽是奶声奶气,言语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决:“分明是你撞了她,你为何还出手伤人!”
“哪儿来的奶娃子!我教训我的丫鬟与你何干!”左映寒冷脸一笑,抬手就要招呼,男孩皱了眉头,双手一张,将静巧护在身后,抬了眸子不卑不亢地问:“若我没记错,静巧应当是我姑姑的婢女,如何变成了你的!”
“你姑姑?”左映寒这才放了脸仔细看他,西竹上前扶起静巧,回道:“这是大奶奶娘家的侄少爷。”查看完静巧的伤势,西竹倒抽了口凉气,一双眼不由地充满了怒气,要同左映寒理论,怎奈双手死死地被静巧控着,抽不得身。
“原来是玉家少爷。”左映寒冷哼了一声。想起在司马府的一切,今日在外所受的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她娘家比不上玉珺的娘家,又怎么了?嫁对了男人,才是一切关键所在。她玉珺娘家再风光,在这个家里还不是屈居于她之下?往后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人,玉珺又算什么!为什么连着这个七八岁的奶娃子都敢用这样鄙夷的眼神望着自己?还有西竹那个丫鬟,恨不得杀了自己?可笑,她不过是个丫鬟罢了。
还有长公主,凭什么要让她这样难堪。即便她的娘家做错了,不该在这样敏感的时刻大肆庆祝,可那又如何?她几乎是一路哭着回来,就是想不明白:这个家不是注定是她的么?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当家做主一回?
屈辱感,自负感和莫名其妙的敏感让左映寒一瞬间丧失了理性,她突然低下了身子,低着嗓子对玉衡说了一句话:“我打她又如何?这个家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她在内。怪只怪你姑姑嫁错了人,怪不怪这几个丫鬟跟错了人!”
“奶奶!”身边的芦苇想要阻止左映寒说话都来不及,左映寒冷笑道:“我打骂几个丫鬟又如何?莫说打她骂她,就是卖了她,又有几个人能来拦我!”
说完话,左映寒拂袖而去,走得急,半个身子带到了玉衡,玉衡哐当坐到了地上。芦苇跟在她的身后又是跳脚又是懊恼,等她走远了几步,芦苇赶忙将玉衡扶起来,蹲下身子对玉衡福了一礼致歉道:“我家奶奶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方才说的都是些气话,还请玉小少爷千万别放在心上。”说完生怕左映寒看见,跟上她的脚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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