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随着“明”字大旗的出现,一支数千人的队伍踩着鼓点出现在两军的阵前,这支明军身穿红色鸳鸯战袄外面披着防御力极高的锁子甲,脚穿厚底战靴,头戴圆顶铁盔,走在最外围的手持鸟铳的鸟铳手和刀盾手,他们排着整齐的四方战斗队形正在向战场中央走来,在他们的周围还有上百名骑着战马的夜不收正在他们的四周不停的巡视!
这支队伍几乎是清一色的步卒,虽然他们已经走到了双方交战战场上,但所有的士卒依然昂着头目不斜视的听着军官的口令走向战场中央,对正在前方激战的双方仿佛没有看到似的依然迈着坚定的脚步向前行进着。
“混蛋,这支明军是从哪里冒出来了!”看着这支正迈着整齐的步伐旁若无人的走向战场的明军,阿济格气得暴跳如雷。他一把抓住了刚刚逃回本阵的一名清兵探子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你告诉我,这支明兵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你们这些探子全都是死人吗?为什么不提前向本王报告!”
这名探子哆哆嗦嗦的说道:“大人,奴才也不知道啊,适才奴才们在进行例行巡逻之时,突然就从东南方冲出了几名明军的夜不收,他们用弓弩一下子就射杀了咱好几名弟兄,奴才们见状不对,这才立刻逃了回来向您禀报。”
“禀报,禀报个屁!”阿济格看着这名狼狈的探子就气就不打一处来,“那好,你来告诉我这支明军是从哪里来的,他们的首领是谁?你说,你说啊!”
可怜这名探子被阿济格摇得浑身都快散架了,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来。
“来人啊,把这个没用的奴才推出去斩了!”盛怒之下的阿济格杀心大起,立即就喊来了侍卫要把这名探子推出去砍头。
很快就有两名侍卫就大步走来抓住了这名已经瘫倒在地的探子就要把他拖走,这时,从旁边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算了十二弟,你还是饶了这奴才一命吧,我知道这支明军的来历。”
“嗯!”阿济格怔了怔说道:“七哥,你怎么知道这支明军的来历?莫非你和他们交过手?”
原来,出言替这名探子说话的人正是饶余贝勒阿巴泰,只见他幽幽的说道:“不错,我确实和这支明军交过手,而且我还在他们身上吃了点亏,这支明军的首领名叫庞刚,他们是来自山东青州府灵山卫所的明军。”
阿巴泰的话音刚落,扬古利就有些惊愕的说道:“饶宇贝勒,前些天你就是在这支明军手中吃的亏?那也太.......”
扬古利的话虽然没说完,但后面的意思不用说众人也能听懂,包括阿巴泰在内的所有镶蓝旗的将领脸上都是火辣辣的,只有阿穆尔在后面低声咕囔道:“等你和他们交手过你就知道他们的厉害了。”
阿巴泰虽然脸上有些发红,但是依然正色道:“十二弟,虽然你可能不喜欢听,但我还是要说一句,这支明军不同于以往我们见到的普通明军,你要是不认真对付的话可是会吃亏的。”
阿济格看了阿巴泰半晌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他摇头道:“大哥你是不是被那些南蛮子给打怕了,这支撑死了不过四千人的明军能有多厉害,你看着吧,杜勒会对付他的。”
正在他们说话间,明军上下也对这支突然冒出来的友军赶到一阵惊愕,卢象升有些惊讶的问旁边的众将领,“诸位你们知道这支明军是哪一位将军的麾下,怎么现在才赶到?”
其实庞刚他们和阿巴泰在德州府交手并获胜的消息还没有传到京城,因此卢象升不知道这支兵马也属正常,再者说依他的身份也没有必要关注一个小小的卫所拍出的勤王兵马。
众将齐齐摇头,这支兵马足有四千人,肯定是由参将以上的将官带领,可他们虽然已经看到了那支明军队列里飘扬着的“庞”字的旗号,但所有人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认识哪一位姓庞的参将或者副将。
虽然对这支迟到的勤王兵马有些不满,但卢象升也不能眼看着清兵把这支刚进入战场的勤王兵马被鞑子吃掉,他转头对一旁的苏州镇马如龙说道:“李总兵,烦劳你辛苦一趟把那支兵马接应回来吧,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鞑子吃掉啊。”
“是,末将遵命!”
马如龙一抱拳正要领命而去,却听到一旁的刘泽清叹息道:“不用去了,鞑子已经盯上他们了!”
众人一看,可不,正在和李重镇他们交战的清军已经分出了一直一千多人的步卒向那只正向明军战阵开来的那支明军逼了过去,双方此时的距离已经已经不到三百步了。
此时西便门的城墙上、明清两军的大阵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向那支正准备和清军接触的明军身上。
这支明军的反应速度非常之快,看到清军的步卒逼过来后在他们将领的喝令下立即发出了命令,只听到一声急促的鼓声在他们阵中响起,前窄后长的四方阵型立刻就变成了前宽后窄,原本被护在中间的数百辆大车也被数百名辎重兵拉到了他们的后面,这显然是为了防备清军从后面的袭击而做的防备。
这支明军的鼓声突然越来越急促,原本密集队形突然散开,一千多名士卒们在各自将领指挥的带领下小跑着按照鼓点旗帜的指挥快速向右边散开,当点鼓响到第三遍时,各人己是依自己的方位站定,火统,长枪,刀盾各作战势!上千官兵忽然齐声大喝:“护、护、护”声音震耳欲聋,他们连喝三声,便肃立不动。
与此同时,另外一千多名士卒也向着左边散开,一千多名士卒也依照兵种各自散开,随后也齐声大喝:“战、战、战!”之后也屹立不动!
而在他们摆好阵势的时候数百名辎重兵也站到了车阵的后方以防备视后面可能出现的敌情,阵势摆开后所有人齐声大喝:“战、战、战!”这数千士兵一摆开阵势后,正在向前逼近的一千多名清兵只感到一股杀气腾腾的气势扑面而来。
庞刚的队伍里没有骑兵,不能作两翼及后方的保护,仅有的不到一百名夜不收不可能拿出去和清兵拼命,因此他们才摆出了这个进攻的阵型要和鞑子对拼。
看着这支明军摆出的方阵,卢象升摇摇头喃喃的说道:“这支明军是谁练出来的,看上去气势森严、威风凛凛,这兵练的很不错啊。只是他的将领是哪个,怎么能摆出方阵来和鞑子硬拼呢?他不知道这种阵型一旦败了就是溃败吗?”
就在卢象升喃喃自语的时候,庞刚也正盯着前方的敌军,看着一千多名大摇大摆逼过来的清兵,心中一阵冷笑,“这些清兵还真是自大惯了,才一千多步卒就敢冲着自己发动进攻,看来这批清兵的将领没有吃过苦头啊,在和敌军交战的情况下依然敢分兵向自己发动进攻,真当自己时泥捏的吗?”
看到这些清兵的铠甲上都是红色镶着白边的铠甲,庞刚知道这些是清兵镶白旗的兵马,只见他们逼近到了一百多步的距离后,一名身披三层重甲,背上背着三杆小红旗站在步卒里的牛录大举起手中的虎头枪大喝道:“大清国的勇士们,都随我冲啊!”
随着这名牛录的呼喝声,上千名清兵狂吼着向各举着兵器向前面正严阵以待的明军冲了过去。
看着前面狂吼着冲来的清兵,看得分明的庞刚冷冷一笑命令道:“鸟铳手准备!”
“哗啦啦!”
随着命令的下达鸟铳手们开始把枪竖放,掏出火药包把火药包和铅弹包倒进了枪管,然后抽出通条在枪管里压了几下,然后又在火门放了些火药,最后又检查了一遍火石后才端起了鸟铳瞄准了前方。这一切说起来很长,其实也不过是不到三十秒的功夫。
在这些鸟铳兵的前方,刀盾兵们在他们的面前用盾牌组成了一道齐腰高的掩体,鸟铳兵就躲在这些盾牌的后面,在他们的上面还有一面盾牌遮盖住了了他们的上部,看着前面黑压压涌上来的清兵,位于前排的大壮深吸了口气,他看了看周围端着鸟铳不抿着嘴只是自顾自的看着前方的鸟铳兵,大声喝道:“稳住、都稳住没有命令不许开枪!”
很快这些镶白旗的清兵已经冲到了八十步的距离,阵前的明军依然没有开火,这让在后面观察者明军动向的阿济格也不禁惊讶起来,对身边的阿巴泰说道:“这些明军还真是沉得住气啊,到这这个距离还没开火!”
阿巴泰并不答话只是神色凝重的看着前方蓦然不语,突然前面那支明军阵营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哨声,阿济格很快听出来了,那明军中装备的特有的尖哨!
随着哨音的滑落,一阵炒豆子般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明军的阵中响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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