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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去满路荆棘。白马素衣带着仇恨离开,等待着他的却又是步步杀机。
夭夭只觉心中烦闷异常:既是担心白马素衣未来报复流璟,却也不由得为白马素衣的前路担忧。
为什么这世间,一定要有解不开的心结,为什么一定要用仇恨来相见?
“姑娘你找玛特大叔?哟,不巧了。玛特大叔早就离开西市了,姑娘你不知道?”夭夭站在玛特大叔的香料摊子前,望着摊子里那张陌生的胡人面孔有点发愣。
玛特大叔走了?他说他要终老大秦国都的。他说他仰慕中土风物,厌倦了大漠风沙,来了便不走了的。
夭夭更不会忘记,就是经由马特大叔的介绍,她才结识了白马素衣;更因玛特大叔的暗示,他才想到那木头人的怪病恐怕是传进了宫里去,这才想方设法卖香给相府三夫人绿珠,进而将香送进宫廷去给了贵妃段宝珠。
这些事情,玛特大叔都是居于中间的重要环节。一旦他抽身而退,夭夭只觉曾经经历的那些事,仿佛都是一阵袅袅轻烟,虚幻得再不真实!
那些是真?那些是幻?
夭夭买了几样香料,抱着香料包袱向回走。暗巷墙角处,夭夭不觉停住了脚步,转眸望向那暗巷深底。
那里种着一株巨大的桃树,曾经就在那里她看见了那个神秘的红衣人,听见他轻易便揭穿了她所用的黄花杜鹃……
如果木头人的怪病都是流璟造的孽,那么那个人是谁?流璟么?
当初她真的以为是流璟,可是现在她与流璟已经那样熟悉,就像熟悉自己一样地熟悉。所以夭夭现在可以肯定,那曾经站在桃花之下的红衣人根本就不是流璟!
那妖冶红唇的轻轻一勾,那缓缓说话的方式,那轻易就认出黄花杜鹃的敏锐……那样像流璟,却根本不是流璟!
曾经记忆翩然重来。就在她看见了那红衣人之后,手肘便被人一托,她回首便看见白马素衣的银发银瞳……
白马素衣出现在那一刻,究竟是巧合,还是——必然?
身上只觉寒毛茎起,夭夭紧走了几步奔向前方人烟密集的街市。
自以为认识白马素衣,可是她究竟认识白马素衣的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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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白马寺。当值的僧人向供奉在佛前的长明灯里添油。这都是善男信女们做的功德,富裕一些的可能连点一年半载,用最好的油料,祈求富贵世代;家里贫穷些的可能点个三五日,只求家宅平安,或者孩子的病早点好起来。
你看,就算人们都会说佛前人人平等,其实却也终究还是有所差别的。
添油的僧人按着功德簿子上的记录,一个个加好不同的油料;却在其中一栏迟疑住。
那僧人捧着功德簿子去了禅房,求见方丈。
方丈白眉垂胸,微微皱起,“施主要求最好的油料,你添了便是,又有何为难?”
那僧人怔了一下,还是说,“师父,供奉在佛前的油料有多种,但是最好的那种却是,却是——鲛人的膏脂啊。鲛人膏脂点灯,千年不灭……”
方丈悚然一惊,“寺中存有鲛人膏脂之事,你们谁曾泄露出去半句?”
那僧人急忙稽首,“徒弟们哪里敢!”
方丈急忙扯过功德簿来,去看那提出这样要求的施主的姓名:南越国,白马素衣。
方丈眯起眼睛,“这个白马素衣究竟是谁?!”
“回师父,是南越国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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