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还算融洽,两人边吃边喝,基本都是睿鸿在劝酒,秦楚楚酒过三巡后,渐渐觉得有些上头了。
她单手撑着脑袋,俏丽的小脸上绯红一片,声音带着些慵懒的醉意:“奴……奴婢好像有些晕乎了。”
“梅子酒不醉人的,继续喝。”睿鸿又给秦楚楚斟上一杯,这已经是第四杯了,然后同秦楚楚的酒杯轻轻一碰:“来,继续喝。”
秦楚楚虽然觉得上头,但到底酒壮怂人胆,越喝越上瘾。
“嗯。”秦楚楚举起酒杯红着小脸点头:“继续喝!”
就这样,又喝了三杯。
秦楚楚晃了晃手中空了的酒壶,对睿鸿道:“主子,酒壶里的酒好像喝光了。”
“那你还想不想继续喝?”睿鸿笑着瞧她,眸光熠熠地问。
“想喝。”秦楚楚实话实说,喝酒的感觉忒好了些,那些个落难抄家,沦落为奴的事情好像都可以暂时忘记,整个人轻飘飘的,好舒服呀!
“那便再取一壶来!哦不,两壶!”睿鸿笑问秦楚楚:“如何?”
“好呀!”秦楚楚觉得舌头有些捋不直,只能点头表示自己的同意。
秦楚楚站起身,准备去取酒,睿鸿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座椅里:“我怕你摔跤,你在这等着,我去取酒来!”
“我又没醉如何会摔跤!今夜不醉不归啊!”秦楚楚比划着说道。
“嗯嗯,不醉不归。”睿鸿觉得她这副样子,当真可爱又令人好笑,这便起身去取了两壶梅子酒来。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
阿蛊在耳房里等的有些不耐烦,他抬手推开耳房的门,准备去膳厅那头瞧一瞧,刚走出没几步,就见身穿玄色飞鱼服的睿鸿打横抱着秦楚楚从膳厅的正门走了出来。
阿蛊眉心狠狠一皱,正要上前。
隔着老远,睿鸿脚步未停,目光朝着他的方向射过来,那眸光狠戾如狼,施压一般朝他涌来。
阿蛊硬生生给止住了脚步,然后亲眼目睹着睿鸿走到正屋前头,抬腿踢开屋子的房门,抱着怀中脸色绯红却还比比划划,振振有词的秦楚楚进到屋内,又一脚踹上了房门。
正屋里的灯亮了起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又黯淡下去。
院子里冬日寒凉,墙头上的夜幕挂着一轮月亮。
阿蛊垂在一侧的手慢慢捏成拳头,最终,他还是没有闯过去,而是悄然转身,回了自己的耳房,且重重的把门带上。
正屋里面。
睿鸿抱着已经喝醉但还念念叨叨的秦楚楚进到房内,然后抬腿踢上了房门,秦楚楚被他绕过桌台走到房里,搁在了大床的锦被之上。
“小奴婢,醒来给主子铺床了!”睿鸿单手撑在秦楚楚身侧,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她被酒气染红的绯色小脸蛋。
秦楚楚酒壮怂蛋,抓住睿鸿拍打她侧脸的那只大手,然后一口咬了上去,咬的睿鸿皱起眉心,淡淡的嘶了一声。
秦楚楚咬完后,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的枕头,卷过被子去睡。
睿鸿低头瞧着手背上被咬出的齿痕,摇头叹息:他堂堂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带着手上暧昧的咬痕出门,当真不像话极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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