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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衣袍,好像是薛世子!快去叫郡主!”
“哎唷,完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人怎么从池中爬上来的?府中没见过,快将他抓住!此人定与世子落水脱不了干系!”
不等救人的奴仆跳入水中,一道黑影先行入水。
几息后,他从水下浮出,怀中抱着昏死过去的锦衣少年,一双漆黑的眼睛冰冷吓人。
沉沉的眸光落在岸边同样湿淋淋的修锦身上一瞬,他收回视线,脱掉外衣铺在地面,将薛扶光放平,按压他的胸腔,而后为他渡气,反复几次直到他吐出呛入的污水,才抱着人起身。
薛挽兮接到薛扶光落水的消息,一时间也顾不得收拾左苕菡,提着裙子便疯跑到湖边,得到的消息却是暗卫已经抱着人走了。
她望着被左家下人推出来的修锦,眼光冰凉。
此人她晓得,阿如几次三番出事,似乎都与这个修锦脱不开关系。
她道:“宫玄,将人带回去,好好审问。”
语毕,提着裙子冷哼一声:“左家这宴席办的真是好,让我们姐弟先后受难。好一场鸿门宴。告诉太常卿,且等着瞧!”
宫玄垂首,从下人手中提过修锦,不顾他挣扎,拖着他跟在薛挽兮身后离开。
薛扶光被抱回薛家时,意识已经隐约清醒,只是头脑有几分昏沉。
他睁眼,瞧见的是打湿的白色中衣裹住的胸膛。
胸膛结实,其上纵横交错的疤痕,透过雪白的布料显出狰狞的痕迹。
马车颠簸,慕见书的怀抱却十分稳固。热量透过冰凉的布料传到他身上,湿衣一时间也有些暖意,不让人太过难受。
薛扶光听着哒哒的马蹄声与车轮滚动声交响,不知为何十分心安。
眼睫轻轻颤了颤,再度阖上,失去意识。
修锦被带回薛家后,便被关入柴房,派人轮班看守,房门锁死,钥匙在薛挽兮手中,谁都别想将他放跑。
任他在中喊破喉咙,哭的如何凄惨,也无人能帮他。
有头脑不清醒,被他喊的心软的奴才,头昏脑热求情求到薛挽兮跟前的,当日便被驱逐出薛府。稍微清醒些私下同情的,也免不了被其他奴仆们骂个狗血淋头。
当真是昏了头,竟然不去心疼他们遭了罪的世子,反倒去心疼这罪魁祸首!?
薛扶光当日短暂清醒后,便发起了高热。
腿伤未好,又添新伤,府中无人不怒。
而后又听薛挽兮发生了那般龌龊陷害,恭亲王当场气的眼睛通红,恨不得能提出自己在战场上叱咤的长刀,冲进左家将人全砍了。
连忙的脚不沾地的薛鸿文,都连夜赶回薛府,先是见了薛挽兮,知道前因后果,而后便去房中看望还在昏迷中的薛扶光。
薛扶光烧的脸色通红,屋中丫鬟小厮忙忙碌碌,不停的换水换帕子为他降温。韶景端着水想喂薛扶光喝一点,奈何水根本灌不进去,顺着苍白的唇瓣滚入脖颈。
薛鸿文面无表情的伸手,碰了碰薛扶光脸侧,烫的灼手。
他收回手,缓缓握拳,吩咐韶景照顾好人,转身出门。
第二日一早,薛家父子俩具穿戴齐全。
恭亲王久为未上朝,官道上见到他的众员感到十分惊奇,联想到昨日听闻左家发生的事,不得不猜测薛扶光是不是出了什么大问题。
不过,薛扶光身体如何暂且不论,左家,这次却是一定完了。
连带着一起落不了好的,怕还有詹事府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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