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荣是习武之人,活动量比寻常女子大很多,身体结构跟寻常女子不同,所以她在大婚之夜只有疼痛,没有落红。”
徐淼淼所在的前世的女运动员、专业舞蹈演员、女特警,就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这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幸亏她是活了两世,知道这样的事情,不然海丽荣可就被李南生生误会,后果不堪设想。
今世,大唐国对女子的要求十分苛刻,名门望族把女子的贞操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
李南目瞪口呆,“真相竟是这样。”
“不错。”徐淼淼为了让李南信服,反问道:“去年明正与柳二成亲,新婚第二天,柳二差点被赵家给休掉的事,你忘记了?”
“我没有忘记。柳二的右胳膊粗左胳膊细,原因是她从幼年时就开始每天长时间用右手捣药。”
“道理相同。你现在懂了?”
“懂了。”李南嘴角上翘。原来这么多天戴在头上的绿帽子是假的,白痛苦难过了这么久。
“小南南,那你还信不信丽荣?”
李南呵呵笑道:“我信她。”
“傻笑有什么用。”徐淼淼敲了李南额头一个暴栗,好的时候对人家好上天,不好的时候就是执行冷暴力,让人家坠入地狱。
他把人家一个堂堂的将门虎女折磨的要死要活,为他伤心难过,受了委屈竟然还一直说他的好,把责任都揽过来。
李南头往仰,叫道:“痛死了。姑,你的手还是这么重。”
“对你就得下重手。”
“来,这边再来一下,您消消气。”李南笑着把头伸过去。
徐淼淼就真的在李南的额头又来了一下,“丽荣是个孕妇,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你一个汉子跟她这个孕妇过不去。”
李南不吭声。就算没有这件事,他与海丽荣的日子也过得不幸福。
“你还不快把这些信都还给她,让她明白你不再在意她的过去,只在意现在与她生活的每一天!”
“您是她的姑,不是我的姑。您可知道这几个月她怎么对我的。”李南双手捂着额头,把对海丽荣的不满说了一通。
“好了。唇和齿还有相碰的时候,何况人与人之间。你说是不是?”
李南听到这里,心里也觉得是。他与生父李严也有意见不同生小气的时候。
“你们是新婚夫妻,又是生活的习性不同,一个南一个北,且婚前经历的事都不同,这总得有磨合期。只要你们都想过下去,都努力维护这门婚事,以后会慢慢适应对方,能在一起幸福的生活。”
李南见徐淼淼难得这么啰嗦一回,这是很关心担忧他的婚姻才会如此,心里特别的温暖,仿佛回到了小梨村,笑道:“姑,您是丽荣的大贵人,丽荣得好好谢谢您。”
“你不谢我吗?”
“您是我姑,我不用谢。”李南把信都放在木盒子里,仍是上了锁。可以把木盒还给海丽荣,但是钥匙他拿着。
他才不愿意海丽荣看丁表哥的信。
“午饭的点到了。丽荣没得到我的回复,肯定胃口不佳,吃不下去。我们一起过去跟丽荣同吃。饭后,我跟你商量些事。”
李南自是听从徐淼淼安排。
“您与我们一起在太子妃那里用饭。”徐淼淼不管流云是否同意,就亲热的挽着她的胳膊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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