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改股份制么,谁知道了,折腾呗。”
“上车来坐会儿吧,我开了冷风。”
袁虹婉拒,“不了,跟外头站会儿,今儿不太热。”
隋艳金用手在脸侧扇风,“我是不行,稍微热一点儿,这心就跳得可慌了。再加上里面那个不争气的犊子,一想她考那两分我就上火。”
“璐璐还行吧,考普高应该没问题。”
“行什么呀她,考不上!我心里明镜的,都让她爸给惯完了。像你家葛萱那么认学,我得少操多少心?这我就等拿钱给她自费念重点了,葛萱也是,二姐,说啥也得让她上重点,那普高教学质量根本不行,上不上都一个味儿。”
袁虹笑道:“嗯,她正常发挥的话,过重点线是没问题。”
隋艳金自讨了个尴尬,望着四周转移话题,“现在考高中的越来越多了,我记得头两年都用不着小学设考点。”
“是啊,她们这么大的孩子多。”
“再说现在也就是条件好了,但凡有点正事儿的,咋也给孩子供个高中下来。哪像咱小时候,念完初中就都回家一待,农村的下地,镇里的找个班一上,过两年婚一结,再生个孩子,这辈子就那么地了。”
袁虹说:“孩子不就是盼头吗?”
“你这俩是盼头了,我们家这个咋整啊,一天都愁死我了。你说当初,我还走后门托学校给她和葛萱安排坐一桌,就想着葛萱能带带她,结果还是这个德行,我算认了。”
话里怪罪的意味很重,袁虹也没说什么。小棠扯扯她,“妈,我想上厕所。”
隋艳金忙说:“行,你快领她去吧,别自己再走丢了。我跟这儿等着,葛萱要出来我告诉她一声。还挺巧的,和璐璐分一个考点儿了。”
实际上这表姐妹俩不仅一个考点,还在同一考场,座位离得也不远,蒋璐在葛萱隔壁组往后两排的位置。从进考场,蒋璐就对她千拜托万叮嘱,把卷纸斜下来给自己看。葛萱胆小,只一想要在虎视眈眈的监考老师眼皮底下作弊,大脑就开始出现雪花点。更要命的是,坐在蒋璐后桌的,竟然是江齐楚。他看见葛萱,两眼晶亮。葛萱头旋疼。
开考才半个多小时,蒋璐就在后面不时咳嗽,葛萱有心不理,可那咳声越来越刻意,只差咳出她名字来。趁监考不注意,葛萱警告地回头一瞥,蒋璐期待地回视,神色焦急;江齐楚在后一排坐着,居然也正抬头注视自己。葛萱叹口气,真不明白,语文有什么好抄的?烦躁地转回身子,没几分钟,蒋璐又开始咳嗽。
一个监考老师无声无息下了讲台,直朝着她们这两组之间走来。每个考生都紧张起来,目光尾随老师的步伐。
考场里是这样的,不作弊的也会怕监考,这就像生活中很多人不犯法也怕警察一样。可能因为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都具有作案能力,也都有意志力薄弱的时候,而这二者产生交集的概率,却没人说得准。
葛萱本来就心虚,老师这一动,更吓得她涂答题卡都手抖。
老师经过她身边,又经过蒋璐,最终在江齐楚桌边站下。翻开他的试卷,拿出下边的演算纸看了看,再看看江齐楚,眼神狐疑,草纸放回去,人却没离开,就在后边的位置站定了。葛萱为江齐楚捏了一把汗,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给老师盯上,幸好似乎不会被赶出考场。更庆幸的是,因为老师就站在附近,蒋璐也不敢再妄动。葛萱终于可以安心答题。
语文是葛萱的拿手科目,这得益于初一时语文老师的教诲,他说:中高考第一门都是语文,你们不好好学着,上来就考砸,往下哪还有心情考了?葛萱以为这番话实在有道理。
后来许欢却说:“因为语文有作文,批卷费时间,为了能在最短时间出总分,才把它放在最开始考。”这道理也说得通,而且许欢也是老师,他爸还曾经是校长,这话就更加权威了。
葛萱比较头疼作文,尤其是命题作文,经常看题目看到每个字都不认识了。这次的命题更是不知所云,胡乱写了一通,凑足字数。收笔连检查前面题目的时间都没有,交卷铃响,考场人声鼎沸。葛萱逃出来,走了几步又停下,被蒋璐追上,很宽容地说:“语文时间不够用,反正也没几个选择题,下午政治历史一定得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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