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色轻淡,绿中泛黄,润泽如玉,酽酽入心,夫人,这碧螺春可合你意?”
我摇摇头,“我不爱喝茶。不过先生美意,息阳自当领受。”说着伸出手去摸那茶杯,刚才清楚地听到他倒茶的声音,便知道那杯子的大概方位。不料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蓦地握住了我的手,指节上的薄茧擦过我的皮肤竟是让我没由来的一阵慌乱心悸。
我脸色发热,这时他却稳稳的在我手里放了杯子,让我无从发难。
“我以前见过先生?”不然何以解释那种熟悉感?
“在下第一次来西戎。”
第五章息阳5
这样的回答算是干脆直接的了,我心里暗暗有些失落,锦屏带我回息阳宫的路上,我问她闵四空长的什么样子,锦屏笑着告诉我看起来他的年纪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七八了,额边一缕银丝,样子混在普通人里乍看之下绝对认不出来。末了她还说了一句:
“夫人,若非闵先生长了这般模样,国主岂会放心让你和他如此相对?”
“那国主呢?国主又长得如何?”我问。
“锦屏不敢妄议。不过真要说的话,国主是我们西戎男子的典范。俊朗而不失气概,冷漠而气势逼人,他天生就该是狼王后人,西戎之主;更何况,他今年才三十又三……”
西戎,本是一个游牧民族,居无定所,后来第一代国主征服了西戎狼山上的狼王,并统一了西戎分散的几支部族才建立了西戎,定都安城。狼山如今是西戎的禁地,银狼一族的聚居之所,据说每一代狼王都会与西戎之主立下血誓,承诺互相依存,至死方休。
赫连越是西戎第十三代国主。
除此之外,我对他一无所知。又或者,是忘记得一干二净。
“在想什么?”秋千架后的人问,许是我想得入神,丝毫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他抓住秋千索,俯身,下巴轻靠在我的肩上,“锦屏说,梁祝的故事你听完了,还在回味?”
我没有避开他的亲昵,说:“那不过是个用想象中的圆满来遮掩现实中的残缺的故事罢了。化了蝶,就一定成双成对?子非蝶,焉知那蝶乐否?闵四空说书说得再动听,也只是一个故事,仅此而已。”
赫连越笑了,不知为何那笑声听起来居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不想听他说书了么?不过息阳,这几日,你倒是开朗了许多,闵四空给你解了闷,你反而不领情,你这性子啊……”
“我的性子再劣不也是你宠出来的?”我嘀咕了一声,冷不防被他一手拦腰抱起,一时间慌了神双手只得用力抓住他的衣襟惊声道: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他是放我下来了,可是我一触到那光滑细腻的锦缎褥子心便直往下沉,这时他的身子却已经欺压上来,我一手挡在他的胸前,正想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推搪,不料他一下子覆住我的唇把我要说的话悉数吞下,气息侵袭着让人无处可躲,我死命的扭着头,可是换来他更肆意的攻城略地。他的唇吻沿着下颌一直滑下颈部,然后是我的肩,他唤着我的名字,声音透出浓浓的情欲。
“你,你在干什么?!”我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恐惧和愤怒,那种被侵犯的无力感——对于一个瞎子来说,她能如何反抗?
“宠你,息阳,或者说,宠幸你。”他细细碎碎的吻落在我的眼角眉梢,“息阳,别拒绝我,你还要我等多久,嗯?”
接着接着胸口一凉,似乎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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