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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喜欢的人,亲近的人,再说说家人,姚海棠今天是打足了主意的:“还有,很多时候,你的言行举止不仅仅代表你自己,令尊是百官之首,你做的很多事情,虽然可能与言相爷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外人不会这么想。你应当明白,一个倾向太过于明显的大员有多么危险。”
“人活在这世上,不止是情爱,也不止是大义,更不止是荣华富贵。人一出生就好比周身有一个大大的蛛网,牵一发而动全身,离你越近的人越容易生波动。小言,做为一个姑娘家,我敬佩你的情痴,但是做为朋友,我得提醒你一句,你还有亲人,言府内外族人数百,他们的生死存亡是和你相干的”姚海棠说到这就打住了,她其实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了,但她既想给言行云当头棒喝,又想给慧思公主来个釜底抽薪。
或许是她的话太过让言行云震惊了,他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你这……还是在劝我不要再执迷下去。”
这话却说得姚海棠直摇头:“不,我支持你做个有情人,别像乔院长那么清寂,那样活着倒是麻烦少了,就是太孤苦。但是我主张爱情也有保有理智与清醒,盲目的爱情等同于伤害。不仅是伤害她,也是伤害你自己和家人。”
这一壶酒未喝完,言行云和姚海棠却已经说了很多,直到日渐偏西,两人才停了话,饮尽了酒。而言行云……已经有了一些很细微的变化
148.肉麻啊!
前脚送走了言行云,后脚姚海棠就在风雪叩门扉的时迎来了言相爷,初一见言相爷姚海棠还不太明白这位是怎么忽然来了。但是很快言相爷就自己说明了来意,按言相爷的话来说,他是谢姚海棠来了。
“你和行云说的话我都知道了,做为一个父亲,我应当好好谢谢你。行云到底还是历练得少了,很多事情又身在其中看不明白。”言相爷不论什么时候,说话总能给人一种十分亲切、万分真切的感觉。
可姚海棠却不觉得言相爷是专为言行云的事来的,对于言相爷的道谢,姚海棠只是笑着说:“伯父不必客气,人说真正的朋友,就是遇事出一言以醒,遇难出一力以助。”
绕了会儿弯,言相爷才说道:“有一些事或许不该过于多问,但是海棠要允许一个老人家,有时候有那么点好奇心,有那点操心。”
正题儿来了吧,姚海棠发觉自己是愈来愈警觉了,这倒是个好现象:“伯父请问。”
“你和四公子之间,何时相识,何时相知,何时相别,又因何成了现在这状况?”言相爷倒是不客气,一句话就问了好几个问题。
琢磨了一会儿,姚海棠觉得也未必尽要回答:“既是前尘往事就应自消散去,我以为伯父是来劝我和四公子保持距离来了。”
这不答反问,倒是颇有杜敬璋的架势,言相爷看着不由得生笑:“自然不是,我倒是觉得海棠和四公子倒是可以常来往。”
……
然后姚海棠就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想来想去她也不觉得自己这身份配得上可能是未来皇帝的杜敬璋,横竖来去,做皇后的都得是世家女。至不济也得是出身名门的闺秀,又或者是深宅大院里出来的淑女,不管怎么样吧,也不会是她这样成天在外边儿疯的。
她这一反应不过来了,言相爷就又笑了:“是不是觉得会遭到反对,又或者是重重困难?”
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姚海棠说:“是啊,伯父这一来倒让我觉得像是重拳打了个空,半点儿不着力的。”
“这世上有很多以情为名不顾一切的人,他们多自认是情痴情圣,他们或也自以为伟大而悲壮,甚至是不为尘世所容,他们坚定的着自己的执着,并以此为荣。我想说的是,你对行云说的那番话足可见,你的情是足够理智,足够清醒的。那么当初你和四公子相别,必是因此而起。”言相爷三言两语就把真相猜了个七八分。
姚海棠不得不佩服言相爷,这果真是一个惯于揪人性尾巴的人:“因为我不以情为名,做一切疯狂的事,所以伯父觉得我有资格留在四公子身边?”
只见言相爷摇头说道:“并非如此,却不必提资格二字,姑娘在身份上是足够的。”
“那是为什么?”
“这个就不必问我了,什么时候也轮不到我跟海棠来提资格,说为什么。论到情时,就只是你二人之间的事了,我一个外人总说不透的。”言相爷说完端盏饮尽了杯中的酒,一派洒脱之态。
送走了言相爷后,姚海棠好一会儿都在想:“到底言相爷是为什么来的?”
这话青苗可答不了她,倒是次日杜敬璋来了,却给了她一些答案。
风雪稍霁,姚海棠才一起床正想感慨一句天光好的时候,就看见杜敬璋笑吟吟地站在她面前了:“海棠。”
“杜敬璋,你好了吗,没事了吧?”姚海棠睡眼顿时间睁开了,满眼满心都是喜悦之色。她也已经有日子没见着杜敬璋了,谁让这人一有事儿时总是不愿意来打扰她呢“好了。”两人说完这话就沉默了,却是彼此面带笑容地看着对方,心里皆是一片温暖与柔软。
小院里白雪共着梅花一片灿灿溶溶之色,两人相对,一个衣着整齐光洁,一个却是有些邋遢的。但这也丝毫不妨,两人之间还是那么的温馨与美好。
站得久了,有些微寒风吹来,姚海棠瑟瑟然地抖了抖,杜敬璋便解了大氅披在她身上:“进去换了衣服再出来,总是不爱换衣服就乱跑,京城这样的天早上最冷,着了风寒可不好。”
揉着冻得有些僵的脸,姚海棠点头说:“那我去换衣服,待会儿给你做早饭,大氅你披着,你也才刚好呢。”
说话间,姚海棠又要解开大氅,杜敬璋却是眉眼温舒地伸手盖在她的双手上,那醉人的眸光如同春风吹开的一抹嫩绿:“这样容易染风寒,先去换衣服。”
老远老远,青苗和太平院的黑衣人各自捂着两颊,都不禁觉得有些倒牙,这俩人在一起他们怎么就老感觉肉麻到恶心,恶心到恶寒呢有人揉着胳膊说:“那真是咱们公子?”
“唉,不会有假的……”
许久之后,众人齐齐叹了一口气,又异口同声地说道:“肉麻啊”
话儿才刚落下,杜敬璋就站到了黑衣人面前,众黑衣人齐齐往后一退,各自神色肃然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嘻嘻笑着表情分外暧昧。
“去给慧思送个帖子,告诉她黄昏时分,我在遇梅崖等她。”杜敬璋丝毫不尴尬,对于自己这群属下,他惯来觉得应该有表情,有情绪,而不是一群神色冷峻的黑衣人。
太平院的黑衣人虽然围观得恶寒,可办起事来一点儿也不含糊,杜敬璋一吩咐了,立马就有人应声去办事。余下的就在那儿你瞧着我,我瞧着你,继续笑得一脸暧昧。
“没事了,散吧。”杜敬璋说着就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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