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深知事关重大,也不说话,拈了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在手,朝她的风府穴扎了下去。
“哎呀,”那女子低低呻吟一声,幽幽醒转,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看,身边围了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当时就慌了神。
“说,这只镯子从何而来?”南宫澈逼过去,把镯子在她眼前一晃,厉声喝问,声音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大王饶命,饶命……”那女人面青唇白,抱着身子死命地颤抖。
“喂,你这样问,她哪里敢回答?”方萌看不过去,在喜儿的扶持下,下了马车,拨开南宫澈,挤了进来,和颜悦色地冲那女人笑了笑:“大婶,你别怕,我们不是强盗。请你告诉我,这只镯子从哪里来的?”
“镯子?”女人一脸茫然。
“是,这只镯子不是你的吧?”方萌从南宫澈手里接过镯子,嫣然一笑:“实话告诉你,这是宫里丢失的东西,你私自持有,那可是抄家灭门的罪。”
“别杀我,不是我偷的!”女人双手连摇,急忙否认。
“别慌,你告诉我,是谁给你的?”方萌再问。
“三天前,我家里的进山打猎,带回来一个年轻女人。我看她病得快要死了,好心给她到镇上请大夫。可是家里实在是穷,这才……我,我是冤枉的!”女人哭天喊地,连声叫屈。
真倒霉,本以为发了一笔大财,谁知却是飞来横祸!
“那个女人呢?”南宫澈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揪起她,嘶声厉吼。
“在,在,在我家里……”
“走,带我们去!”众人对望一眼,俱各又喜又忧,激动万分。
喜的是找到方越,忧的是她说方越病得快死掉,不知她究竟遭遇了什么事?
当下无尘把女人背进大车,带着大伙出了镇,一路向北而去。约走了一个时辰,终于看到远远地山脚下,孤零零地立着几间茅舍。
“就是那里了。”
她的话音刚落,南宫澈已从马身上飞身掠起,疾若闪电般闯了进去:“小越,小越,你在里面吗?”
四面透风的茅草屋,显得阴暗潮湿,破败不堪。
一张摇摇欲坠的木床上,侧卧着一个女子,孱弱的身子蜷缩起来,裹在一床洗得发白的蓝底白花棉被里,只露出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枕上。
南宫澈站在门边,扶着门框,默默地凝望着她,声音卡在喉咙里,眼睛瞬间就湿了。
他根本不必看她的脸,他就知道。
她是方越,是他的小越!
可是,她为什么这么瘦,这么虚弱?这大半年,她到底遭遇了什么?龙天涯又是怎么折磨她的?-
“怎么不进去啊?”展云飞赶上来,见他堵在门口,不进也不退,不觉奇怪地推了推他,小心地揣测:“她,不是小越?”
“对不起,”南宫澈这才如梦初醒,悄然走进去,在床边蹲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才一开口,就哽咽了:“小越,我来晚了……”
方越毫无反应,微蹙着略显英气的眉毛,静静地沉睡在自己的世界里。
“小越!”南宫澈垂下头,轻轻地把脸偎向她冰冷的手掌心,心情激动,懦弱得差点掉眼泪。
这是第一次,那个总是坚强,总是满不在乎地笑着面对一切困难的小越,在他的面前呈现出了最脆弱和无助的一面。
看着她是那么纤弱,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颊,失血的唇瓣,失去光泽和弹性的肌肤,奄奄一息地躺在这里,象没有生命的破娃娃。
他痛得揪起来,象有人拿一把刀,一寸寸地割着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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