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要走人的闫贺安没走。
两个人勤勤恳恳在体育仓库打扫了快一个小时。
闫贺安本来不是这么听话的学生,他更擅长的是阳奉阴违,但是安浔“正直诚实”到了让闫贺安吐血直呼神经病的程度,于是他们饿着肚子打扫到了天黑。
还钥匙的时候,值班的老师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里,背对着他们边看电影边吃泡面。
值班老师戴着耳机,安浔走到他背后叫他的时候,他肉眼可见吓了一跳,差点把筷子扔出去。
“……咳,这才结束啊?”值班老师显然已经把他俩打扫这事儿给忘了,看见人才想起来。
“嗯。”安浔点头,把钥匙递给他。
值班老师接过去,打量了一下灰头土脸的两人,眼神挺意外的:“打扫的挺认真啊,好孩子。我会跟张尧老师说的,快回家吧。”
安浔坦然接受,道谢后就干脆地走人。
倒是闫贺安,这辈子头一次被老师夸“好孩子”,跟吃了两片安眠药一样晕乎,忍不住用惊奇的眼神盯着值班老师看了好几眼,三步一回头,把值班老师看得莫名其妙直摸脸,以为自己脸上沾了泡面汤。
安浔轻轻在闫贺安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拽着他快步出了办公室。
闫贺安抱着书包跟在安浔后头,匪夷所思地碎碎念:“我靠,’好’和’孩子’这俩字头一回跟我联系在一起,噫呃……”他浮夸地打了个哆嗦,手在胳膊上搓了搓,“真让人头皮发麻。”
校园里清空了,除了他们两个,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天黑了,气温下降,叶片发黄的枯树枝子衬得学校更冷清。
安浔耐着性子听他嘟囔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回头:“你话怎么这么多,闭嘴让我清净一会儿。”
闫贺安怪配合地耸肩:“哦。”
校门已经关了。
保安大叔坐在小亭子里按下电子门开关,给他们开了条缝。等两个人挤过去,就立马又关上了。
“下回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闫贺安再次感到新奇地扭头,朝保安大叔伸直胳膊挥了挥手:“知道了叔,谢谢你。”
保安大叔端起茶杯灌了口热水:“明天见。”
闫贺安笑笑。
明天见。
他喜欢这句话。
“诶,你喜不喜欢骑车子?”
闫贺安安静了没两分钟,就忍不住跟安浔找话说。
他话题挺有跳跃性的,安浔看看他,回答:“还行。”
闫贺安对安浔这种“万事万物都还行”的态度,深表不赞同。
还行的意思就是怎样都无所谓。这样模棱两可做什么都不明确的态度,意味着对任何事都没执念,也没多少期待。
“我喜欢。”闫贺安给安浔描述,“首都这个天儿最适合骑行,偏凉一点儿又不冷,空气贼好。在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到处骑,碰上个卖糖葫芦的都乐意跟你打招呼。”
闫贺安喜欢人多且热情的地方,能让他真切的感觉到“活着”的滋味,而且是很用力地活着,不是过一天算一天的得过且过。
行尸走肉一样不断复制黏贴的日子,不适合闫贺安。
从他喜欢拍照这件事儿就多少能看出来,他喜欢让记忆更明确一点儿,回想任何一段时光都不模糊,创造值得回忆的每一天高于一切。
临城潮湿,无论冷热空气中都带着湿气,呼吸间有笼着水雾的黏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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