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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真是一块好石呢。
弘历端详着这块精致的太湖石,瘦、漏、透、秀,玲珑珍奇不说,体形还颇巨大,真是一块难得的上品。只是埋没在了这宫花寂寞红的行宫里,等闲不能一晤天颜,辜负了美景良辰。
他展开折扇,边摇边等。
果然从弘昼住的院中响起一声怒吼:“谁动了爷的东西?爷活劈了他!”
接着是弘昼宿醉后明显沉重的脚步声,他面色红胀着冲到弘历面前,长指指着弘历的鼻子:“是不是你?快拿出来,毁伤了一丁点儿,我跟你没完!”
弘历淡定一笑,伸脚踢踢面前的一只铁盆,下巴指了指。弘昼低首看去,铁盆里一团灰烬,鼻端还嗅到一股烟火气。他一惊之下,纵上前抓住弘历的领口便按到了一边的太湖石上。
“为什么?你怎么敢烧了我的东西?”
弘历看着弟弟火烧一样的眼睛,反手也掐住弘昼的脖子:“哪一样是你的东西?她人都走了,你还留着她的东西做什么?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鬼样?还有哪一点象是爱新觉罗的子孙?还有哪一点配得上你皇子的身份?告诉你,我就是烧了,不仅烧了她的东西,今生今世,你也甭想再跟她见上一面。你在这里一厢情愿,你知不知道,耿星河她宁可病死在路上,也不愿再见你一面,你还在这里留恋个什么劲?”
弘昼急红了眼,狠狠一拳挥向弘历,弘历急身躲避,拳头从他额角掠过,擦起一片红痕后笔直捣在了凹凸的太湖石上,鲜血立即喷溅出来。跟着弘昼跑出来的随从一起上来搀扶,弘历抬脚将弘昼踢倒在地,合起扇子指着他:“废物,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我的对手吗?所有的人都给我听好了,不准扶他,更不准叫太医,他既自轻自贱,就由他自生自灭!”
说罢,弘历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弘昼坐在地下,手上疼痛,脑中却清明了许多。他抬起受伤的右手,看着一滴一滴的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尘埃里,砸起一个一个的小坑。顺着血流出的,除了痛还是痛。
他突然地仰天长啸。
“耿星河,别让我找着你,这一辈子,也别让我找着你!”
星河手中的笔突然一颤,浓浓的墨汁滴落在素笺上,她轻叹一声,揭过这张纸,重又铺好一张仔细抄写起经文来。
谁也不知道,绕了一大圈,星河也回到了杭州。她就在珠砂巷送云居的旁边买了一幢小小的宅子,每天守在母亲旁边闭门不出,只是偶尔到附近的小庙里去领一些经文回来抄。
曾经有一次差点就被到这里来找自己的齐烈撞上,可是慢慢地,齐烈似乎也对这个地方彻底死心,只除了今年母亲的祭日他来祭扫了一番之外,已经很久没来了。
说起来耿家也真是败落了,她买这幢宅子用的是苏眉的名字,若还是以往跟官府有些交情,齐烈怕是早已经查出她的所在了吧。
这样也好,积攒的银两足够他们这一世甚至下一世都衣食无忧,就安居在皖南乡间,平静幸福地过完余生吧。自己虽然不知道这一生会结束在什么地方,且只求一求眼前的心静。
院子里咣啷一声,星河无奈地笑笑,找的这个丫头小兰聪明是聪明,就是毛手毛脚,今天摔一个碗明天碎一只碟,总没个清静的时候。小兰知道姑娘好脾气,自己找了把笤帚哗哗哗地扫净了碎瓷片才嘻笑着进来请罪,星河摇摇头:“算了,下次小心些。”小兰轻快地哎了一声,自己到屋里去收拾东西。
星河又写几笔字,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唤小兰:“昨天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见张妈眼睛红红的,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么?”
小兰叹一口气:“可不是呢,这才叫做晴天霹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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