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有问题。”我说:“师兄,我们走,没得陪他送死。”
宁云河迟疑着,然后,跳下马:“玉儿,你先走。”
我翻身下马,走到西尔面前,伸手:“拉我上马,我和你一骑。”
西尔看看我,一笑下马,将马的缰绳丢给我:“你们一人一匹,快点走吧。迟了,真是来不及了。”
“西尔!上千死士换你一条生路,你不走,对得起他们吗?”宁云河断喝。
“说得好。”西尔眼望远天,脸上浮出冷峭地笑:“是啊,上千死士,出生入死,跟随我多年,我若走了,怎么对得起他们!”
他回头道:“我的人来了,你们走吧。今日多谢了,救命之恩,日后再报。”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天际两个黑点,迅急地向我们接近,很快便看清了,是两头苍鹰。那两头鹰在我们头顶盘旋尖鸣,西尔伸出手,嘴里打个呼哨,一只鹰飞速落下,立在他的肩头,另一只鹰在我们头上盘旋了几圈后,向来处飞去。这两只鹰,显然训练有素。
“你还有多少人?”我问。记忆里,黄子龙旧部大约有二万余人,不知西尔自己有多少人。
西尔笑笑:“肯定比黄子龙的人多。你们放心走吧。”
“好啊,我这人最爱看热闹,你们打完了,我再走不迟。”我拍拍衣襟,在路边坐下。
西尔脸色难看:“你碍手碍脚,见个死人都要吐的,早点离开,省得我还要分神照顾你。”
“师兄会照顾我,无需你费力。”
“宁云河,你是明白人,带她走吧。”西尔不再理会我,直接对宁云河说。
宁云河笑笑:“西尔,你我都是明白人,她若能走,早就走了。”
西尔一震,我点头:“到底还是师兄知道我。蛮夷就是蛮夷,脑袋是木鱼做的。”
西尔怔忡地看着我,半晌说:“梦儿,你要明白,留下来,就是送死。”
“原来,你明白啊!”我跳起来:“生路摆在你面前,为什么不走?你有猎鹰,你到哪里,你的人都可以追随过来。现在,你带着他们,对上黄子龙旧部,有多少胜算?零吧。否则,你不会说是死路一条。你是愿意你全军覆没,还是借用我们的力量,清除叛乱呢?”
“你说的有理。不过,我是谁?西戎国的西尔!我决不可能求丁允倜的!”西尔面色涨红,低吼道。
原来如此。
我冷笑:“西尔,亏你还想做西戎的王,难道连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这点都不知道吗?利益一致时,可以结为盟友,利益有冲突时,就是敌人了!”
“笑话,我会不知道?我玩弄权术时,你还没出生呢!”西尔怒。碧蓝的眼中,怒火冲天。
“西尔,”我放柔声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都是因为我,没有我,当年你不会从战场上赶到江南,只为让我不牵连进刺杀允倜的事件中,丢了世子的位置,从此流离失所,有国不能回。没有我,你不会杀了黄子龙,至使他的旧部叛变。黄子龙的部队,应该占你兵力的大部分。没有我,你不会与丁允仲反脸,他的势力本应是你复位最有力的支持。所以,西尔,我怎么能走?”
“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选择。”西尔神情淡漠。“你不必往心里去。”
宁云河眼光扫向我,神色复杂,他向来并不清楚我与西尔之间的瓜葛,难怪会用这样的目光看我。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我不知能对他说什么。西尔紧紧盯着我,突然笑了:“梦儿,看到你现在的模样,感觉真是很奇怪。明明是陌生模样,偏偏却又熟悉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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