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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所谓。
这话也让齐霁非常不舒服。性在他眼里是什麽?他忽然想到了胡蔚之前问他关於‘欢乐’的问题。是不是性对於他来说,就是欢乐。那麽,他又为什麽要问可以持续多久呢?
齐霁的思考接连不断,想想这个想想那个,唯独没去想──他到底想不想跟他发生什麽。
毋庸置疑他是想的。
把这个搞清楚,他也不至於大热天冲著冷水澡发抖了。
胡蔚溜达出挺远才瞅见一24小时药店,买了需要的东西,往回走。擦身而过的一辆M6里传出歌声:我想知道,流星能飞多久,它的美丽是否值得去寻求。夜空的花,散落在你身後,幸福了我很久,值我去等候,於是我心狂奔……
车开远了,歌声还在夜空下弥漫。
烟从口中到喉部,从喉部到鼻腔,最终,散去。
干嘛要那麽问齐霁?干嘛要招惹他?
胡蔚不知道。他就知道他那麽看著他,他不能不吻他。
想起齐霁笨拙的吻技胡蔚就不自觉的笑。他似乎真的很纯洁,纯洁到连接吻都生涩。毫无疑问,齐霁是喜欢男人的,只是,他有过男人麽?这是个问题。
齐霁从浴室出来,客厅空荡荡,就猛男跟小纯,这会儿二位都闭目梦周公去了。胡蔚不在。
齐霁探头探脑,哪儿都找不见胡蔚。
他是不是生气了?
显然,他出去了。
齐霁跟客厅愣了一会儿,机械的放下沙发床──已经被他专属很久了,久到身体都开始适应。床放下了,人却僵持,怎麽也迈不出步子去拿被褥。
胡蔚干嘛去了?这麽晚了……什麽时候回来?齐霁不去想胡蔚或许就这麽走掉,他就是坚信他会回来。他习惯有他在的日子了。
齐霁不知所措的时刻习惯咬手指,这会儿又在咬。咬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的去摸自己的唇──刚胡蔚很细腻的舔过咬过……
发烧。发烧。
哢哒一声,铁门的声音,而後吱呀,内门也开了。
猛男抬了抬眼皮,看见是胡蔚,继续睡。
齐霁看著胡蔚进来,换鞋,长长的头发顺著一侧垂下来。
胡蔚瞅见了放开的沙发床,皱了皱眉。
“你……”齐霁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你是要睡客厅麽?”胡蔚说著,把手里的小口袋扔在了沙发床上。袋子里的东西滚了出来。
齐霁的眼睛盯著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保险套、润滑剂。
“你确定跟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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