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的纸醉金迷,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战争的氛围更加重了,所以舞池里空空荡荡的,但人都在下面坐得满满的。一杯一杯的烈酒流水介送上来,一个个醉汉倒得乱七八糟,一眼看过去倒像是死伤无数的样子。
我在一个兔女郎的胸口塞了几张纸币,“我要见花红艳,白黛林。”
兔女郎无精打采地媚笑,“两位老板都不在。”
我加了两张纸币塞进去,兔女郎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我记错了,花老板好像是在的。”
我懒得跟她再罗嗦,把手上的一叠钱举起来,“带我进去找她,这些就全都是你的了。”
兔女郎眼睛一亮,“好,没问题。”
我跟着她走进后台,稍微留意了一下,我走过去的时候起码有十几双眼睛盯住了我。上海最大的情报贩子的聚集地吗?果然名不虚传。
走到一间挂着金色流苏的化妆室的门口,兔女郎向我努努嘴,又伸出了手。我敲了敲房门,听见花红艳的声音传出来,才把钱交给她。
花红艳问:“谁?”
我懒得答话,一转门把闪身进去,结果正好跟白黛林那双哭红的眼睛对个正着。
尴尬的氛围整个地笼罩下来,一时间就算脸皮厚者如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半晌,花红艳咳了一声:“周大少倒是空得很,现在都有时间来跳舞吗?”
我挠了挠发根,一咬牙,“白小姐,我知道你打算嫁给张大亨来救小鲍。但是不用了,我有办法救他的,你不用牺牲自己……”
白黛林猛地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我,连我都以为她要给我一个耳光的时候她却用手绢捂住嘴,两颗晶莹的泪水滑落面颊,“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好吧,老实说,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顿时缩手缩脚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好在花红艳看不下去了,拥着白黛林的肩膀把她送出门外,“黛林,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们再好好商量。”
送走了白黛林,我还是缩手缩脚地动也不敢动,这姿势落在花红艳的眼睛里终于让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见她笑了,我才舒展一下手脚,“哗,你们女人的眼泪比什么武器都厉害,其实我说呢,对着日本人,你们索性一起去哭一下,说不定东洋鬼子马上就给吓回去了!……喂喂,男女授受不亲啊,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花红艳拧着我的耳朵,脸上似笑非笑,“哟,这会儿倒想起你是有老婆的人了?”
我无意跟她争论这个问题,伸手轻轻一弹她的手腕,“不要玩了,说正经事。”
花红艳揉了揉被我弹中的手腕,微微一愕,复又浅笑着道:“都不知道是谁先开始胡说八道的。好~~~~说正经事。你这两天似乎都挺忙啊,干了很多大事嘛!”
我看着她,“所以我才奇怪,你这里怎么会没有半点反应?”
“反应?”她强笑了笑,“什么反应?你要我有什么反应?”
我看着她,“大上海舞厅好大的名头,就凭小鲍,老实说——只怕还罩不住。”
她把鲜红的嘴唇咬了咬,“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穿了就没有意思了。”我诡异地朝她笑笑,“总之,老杜,黄老板他们可是三番两头来找我了,难道你家‘军座’就一点也不急?”
她慢慢舒了一口长气,“厉害啊你,这都给你发现了……不过他急也没有办法啊,你把广运行的事情弄得捅了天,军座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要啊,何况,”她叹口气,“广运行被征是迟早的事情,时间上的先后吧,就算是老杜,黄大老板也不过是赚一个翻手的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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