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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将帐外守卫的军士都招了进来。
左听尘调好了琴,拨弄几声,但觉琴声清越,于是轻拢琴弦,弹奏起来。
琴声转到低回处,左听尘唱道:
“凤兮凤兮离故乡,出深谷兮求其凰。
有佳人兮见难忘,见难忘兮思如狂!
今有幸兮得相将,藉绿绮兮诉衷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顽兮共翱翔!”
桑卓自幼喜武厌文,虽然因为师父的关系,对汉学有些略了解,但诗词歌赋上面就一窍不通了。所以即使左听尘的这首歌歌词浅白,他也听得似懂非懂。只是觉得古韵悠然的琴音配上左听尘清朗却低沉,又略带空灵的声音,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好听。而歌声中的绵绵情意,就算听不懂歌词,也是感觉得出的。
一曲唱毕,余韵悠悠,左听尘抬起头,看向桑卓。
面对那双眼睛,桑卓竟然不知所措,不敢直视,却又不忍移开。
被叫进来的军士不约而同拍掌——他们或许不懂音律,却也能领略到那分美好。
桑卓被掌声惊醒,一时面红过耳,吩咐道:“你们出去吧。”
等到众人都走了,左听尘把琴放在一边,坐到桑卓跟前:“师弟,你可知我刚才唱的什么曲子?”
不知为何,两人之间这样近的距离,让桑卓觉得很不舒服,好像呼吸都有些困难,勉强答道:“你们南朝的曲子,我怎会知道?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你唱了什么。”
左听尘一笑:“这是古曲《凤求凰》,我把词稍微改了一改。讲的是一名男子离开家乡,去寻找他心仪之人,可是找到了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将心中的爱慕表露出来,只好借着琴歌诉说心意。”
桑卓不自在地道:“既然是《凤求凰》,你就该找个女人去唱,在这里唱好生奇怪。”
左听尘道:“这里人虽多,我却只想唱给一人听到。”
“是谁?”桑卓心中怯怯,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
左听尘凝视着他:“你知道的。”
留下目瞪口呆的桑卓,他一掀帘子,出帐去了。
“军师。”守卫的军士躬身送他离开。
等他走远了,守在帐口的两名军士议论起来。
“想不到新来的军师不仅会弹琴,还会唱歌。”
另一人道:“就你就不懂了,弹琴唱歌,那叫什么名士风流,跟咱们这大老粗可不一样。可你觉不觉得,刚才的情形有些奇怪。”
“是有些奇怪,可是我又说不清哪里奇怪。”
两人正在苦思,就听帐子里桑卓一声大叫,紧接着就是“砰咚”、“当啷”的声音。
“殿下!”两人凛然一惊,一起闯进帐中。
一只铜壶滚落在他们脚边,转了两转,然后停下。不远处,桑卓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只有那只夹了板子的伤腿还挂在床边。
他的表情,似乎受了天大的惊吓,又似乎听到了天大的喜讯。于是,惊也不是,喜也不是,眼睛瞪得极大,嘴角上扬,诡异而僵硬地抽动着,反反复覆只念叨着三个字:“平常心,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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