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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老四直挺挺晕了过去。
蒋初一指老二,“打盆水来,把他泼醒。”
老二撒脚如飞跑了出去,不一会儿费劲巴拉地拎了桶水回来,正打算往老四身上泼,却听蒋初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乔守备家的大儿媳迎娶进门?她都生了你的骨肉了。”
“咣当”,水桶砸到了地上,凉水哗哗地淌啊!老二心脏里的血也跟着哗哗地淌啊!脖子一扭,老二也晕了。
蒋初笑了,面朝老大,“春寒料峭,晕在冷水里,病了怎么办?”
老大“咕咚咕咚”咽唾沫,倾着身子眼巴巴地问:“把他们搬到椅子上?”
“你应该想办法把他们救醒。”
老大立马就想出了办法,脚不沾尘地冲了出去,府里的佣人见又跑出来一位,一个个捂着嘴闷笑。
片刻之后,老大拎了桶水回来,“哗啦”往俩人身上一浇,俩落汤鸡晃晃悠悠醒了过来。
老四一骨碌爬起来,一把抱住蒋初的膝盖。
三公子挑起眉梢。
老四低头一看,他的袍子湿了,慌忙撒手。
蒋初弯下腰,帮老四把粘到脸颊上的湿发捋到耳后,语气极其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这么大的亏空,你什么时候填上?”
老四惊得魂飞天外,眼瞅着要晕,蒋初厉声说道:“你胆子愈来愈大了,连先皇御赐的牌坊雕顶都敢私自拆解,你是不是还打算起兵造反谋权篡位?”
老四嘴唇冻得乌紫发黑,“三哥,我……我……”
“稍安勿躁。”三公子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物件,摊开手掌伸到老四面前。
老四低头,一惊,“牌九?”
“看好了。”只见蒋初拇指摁在牌九中央,轻轻往上一滑,在众人惊诧万分的目光中,无声无息地褪下一层薄如蝉翼的软皮,原本的“一点”赫然变成了“两点”。
老四心神激荡,瞪着蒋初跟变戏法似的一层一层往下揭软皮。
蒋初把牌九塞进老四手里,“有时我委实恨铁不成钢,如若不帮你在族中长辈面前周旋,早就东窗事发了,按族规,哪条不是死罪?”蒋初叹了口气,“你早已过了弱冠之年,我护得了你一时,能护你一世吗?钱财在哪里丢的就从哪里取回来,拿着牌九,半年内把亏空还上。”
老四心中没来由地温暖如春,趴在满地污水里端端正正磕了四个头。
蒋初拉起老二,幽幽叹息,“你让我如何是好?招惹官家嫡妻,我能帮你遮掩多久?再说蒋家骨血流落在外你于心何忍?无论如何,务必把孩子接回来了。至于所需花费……”折扇一指老大,“找大哥支取。”
把老大惊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大着舌头结巴:“我……我……哪……来银子?”
蒋初往圈椅里一靠,闭目养神,“账房里的几位先生年事已高,管着外面的田产粮行,已然心有余力不足,内府里的日常开支还要他们费心岂不是雪上加霜?父亲恩准,自明日起,内府账目交由大哥掌管。”
老大脸上一喜,立刻又电光火石般转成正颜寂色,躬身行礼,“定然不辱使命。”
蒋初“嗯”了一声,起身打开门,不疾不徐地踱上回廊。
于是——
文远侯府里的家丁仆妇有生之年终于开了大眼见了:
平时懦弱贪小的大公子,由于母亲是通房大丫头,始终抬不起头来,今天倒好,胸脯一拔,双手一背,那叫一个意气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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