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丞相韦言之突然站出来,一身官服,容貌清俊,浑身散着沉稳而威严的气势,慢悠悠地开口说道:“长公主殿下所言,岂非是在说陛下治国无道?”
“并非如此,”南宫晚晴说道,“陛下圣明,以一人之力安定天下实非易事,眼通六路耳听八方乃神人而并非圣人,设各职以为左膀,下圣令以为右臂。若偶有疏漏,非陛下之责,而乃吾等之过。”
她这话虽然表面上是在揽责,实际上却是在将皇帝的纰漏板上钉钉,又能反衬出自己的一心为民,谦卑诚恳。
还有丞相韦言之,月流云蹙了蹙眉,他在原着中明明是中立的角色。和沈约差不多,前期尽心尽力地辅佐南宫明烛,后期因对暴君失望而投入男主的阵营。他的人设一直都是宽仁忠厚,也几乎没掀起什么风浪。
可是她总觉得他有些古怪。
他方才的话看似是在替皇帝指责长公主的失礼,却隐隐有种挑起他们二人的对立的嫌疑。还有这几日来,长公主联合张京在暗地里的那些动作,身为一国之相,他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但怀疑也仅仅只是怀疑,月流云没有确切的证据。
只见韦言之在南宫晚晴说完那番话之后,平静地朝南宫晚晴行了一礼:“是微臣失言,还望殿下勿怪。”
南宫晚晴同样回他一礼。
沈约站在众臣之中,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这副场景,又将视线投向正襟危坐的皇帝,心底涌现出几分期待与好奇。
长公主给他出了题,也不知这个来历不明的孤魂,会如何作答呢……
月流云抬起眼眸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南宫晚晴,缓缓开口道:“方才皇姐所说,无非有三点。第一,近年来天灾频,粮产低,往年来的税率应当作出改变,最好是减免赋税;第二,在选举贤能上,不应局限于应试文,应当拓宽选择才能,各司其职;第三,赤禺三十九部一直与我朝不和,边境战争频,应当集中军权,提高军饷与粮饷。”
众大臣微微一愣,皇帝居然真的听进去了,甚至看这架势,是要认真同长公主殿下商议此事了。他……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月流云继续分析:“这第一点,粮产降低不仅与天灾有关,更与百姓的心态有关。除了减免赋税之外,还可增加耕地面积、兴修水利工程来增加百姓务农的积极性。历年以来,总仓中的粮都是从地方粮仓征收所得,而地方粮仓则是从百姓那边收税所得。如皇姐所说,既然因天灾百姓生活艰辛,与其减税,倒不如彻底减轻百姓的负担。朕近日想,如若开垦荒林,增加耕地,并且将其收归国有,国有农田产出的粮食用于总仓……”
“……除此之外,应当还要衍生出许多政策,比如,耕地地力保护,农粮购置补贴,粮食生产的最低收购……”
群臣听得很是认真,在惊讶与赞叹的同时还有些感动。
陛下是真的认真考虑了这些问题,而且考虑得这般周全,又能想出如此创新的方法,肯定没少下功夫。前几日陛下遭人行刺,居然还要拖着病弱的身体殚精竭虑……
身为一个皇帝,手段狠辣一些没关系,怕就怕在他不理国事。幸好他们的帝王能一心为民、有治国之才,如此一来,万民有望啊!
沈约自唇边浮现出笑容来,心中略有感叹。他应当,已经找到了他要全心辅佐的那个人了……
南宫明烛的魂魄凑到她身边来,含着笑意低低说了声:“做得不错。”
月流云则微不可察地与南宫明烛对视了一眼,浅浅一笑。
土地改革的问题,早在她刚穿过来没多久就与南宫明烛讨论过了。她在现实世界知道的那些理论,不一定全都适用于如今的大郢,于是二人做了调整,并将这些政策条例编纂成册。
她深吸一口气,又道:“具体的事宜,朕已经编纂成册,不如交于司农寺寺卿来处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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