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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酒店前在外面的小摊买烧烤,烧烤摊烟雾缭绕,摊主接了一盏黄色的灯悬在头顶,在山脚路边摆了三四张小方桌就能营生了,给他帮忙的是他的儿子,小男孩看上去不过十来岁,很利索的收拾桌子和找钱。
我一开始以为他们只有这么多桌子,后来发现在远一点的地方,路边拐角处还摆着一张桌子,有辆商务车经过,灯光打亮了桌子,桌子也有些堵住了车子的去路,所以车主按起了喇叭,小男孩飞奔过去挪桌子。
我看到桌子移开后,车子就加速通过,车速快的吓人然后也转进了我们住的酒店里。
我和江绍修等烧烤大概等了大半个小时,我们提着夜宵回去经过酒店停车场,看到刚才那辆车还亮着车灯,车上的人才下车,那人坐在轮椅上,三四个人围着。
江绍修多看了一眼,他站住了身,我问他怎么了,他和我说道:“是赵家,赵喜然。”
我闻言也站住了身,我们在等他们经过。
过来的是一个姿态高傲冷漠的中年夫妇,她走在轮椅一边,后面推轮椅的是一个健硕的女人,另一边还有一个保姆模样的女人提着包,轮椅上则坐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女孩低着头在看手机看不清模样和表情。
她们走过来,赵喜然的妈妈也就是那个姿态高傲的妇女认出了江绍修,她有些诧异,停下脚步,所有人也随之停下来。女孩因此抬起了头,我看到她的脸,巴掌大小,眉目清秀,可惜太瘦了,有些弱不经风。但是,和我想象中的模样差不多,我莫名对这个女孩亲近以及喜欢,我的小女主角呀。
赵喜然的妈妈和江绍修各自有点高傲地寒暄,他叫了声董阿姨,董阿姨叫他绍修,然后相互间连我们中国人惯用的寒暄技巧都没有,比如这么巧,看到人吃饭说吃饭啊。他们就那么站着,董阿姨看到了我,才想到问说:“和你老婆来度假?”
江绍修点头,对董阿姨介绍了我。
“去年你结婚,阿姨没有去,还没来得及恭喜你们。”董阿姨对我颔首说道。
“谢谢。”江绍修说道。
说完这些,董阿姨就走了,全程赵喜然除了刚一会抬起头,后来就低着头没有一句话。
我对江绍修问道:“那个女孩真的要和厉横秋结婚吗?”
“嗯,今年会结的。”江绍修说道。
我说不出的惋惜,可能因为我自己的经历和角度,我觉得没有爱情是很难过的,我会难以忍受的。
江绍修抬手搂住我的肩膀,我们也继续往酒店里面走。就这么走着,江绍修时不时低头亲亲我的脑袋,我问他干嘛,他没说什么,还是亲了亲我的脑袋,我就笑了笑,我想他是觉得我和他算是幸运的。
我们在房间里吃烧烤,还有喝啤酒,江绍修问我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我捧着酒瓶想了想说道:“和颜言学的,在澳洲学的。有段时间很难受,颜言说我太压抑自己了,她带我去喝酒,但我天生可能不是一个享乐主义的人,我觉得喝酒对我来说并不解压,越喝越清醒,越喝越觉得逃避没有意义。”
“你也算喝出意义了。”江绍修笑说道。
我点头,摇了摇我的酒瓶,空了,我丢进垃圾桶里,伸手还要再拿一罐,江绍修按住我的手说道:“别喝了,乖。”
我收回手,说道:“在澳洲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变了挺多的,你觉得我有变吗?”
“比以前自信。”江绍修说道,一句话到位。
“你其实没有什么变。”我说道。
江绍修笑了笑,他伸手搂住我的腰,我靠在他怀里说道:“老公,我吃不下了。”于是江绍修扫了尾。
这个酒店房间里的水龙头就有引流温泉水,浴室里有个四方形的大浴缸,有一个窗口对着夜空,我和江绍修就是在房间里泡的温泉。我们安静给彼此作伴,江绍修和我说他以后要拍一部默片,一句台词都没有,就是两个人安安静静生活。
“嗯,我也要写一本小说,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有。”我笑说道,这的确是我现在最想写的小说,也是最有灵感的一部小说。
江绍修笑了声,他问我道:“你说不说话该怎么让别人知道他们是夫妻而不是情侣?”
我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好,一对情侣没有结婚,日子过得再久在已婚人看来总还有种说不出来的青涩感,我想起我和江绍修之前的交往也会莫名有这种感觉。一结婚就有种沧桑感,这感觉很难言喻,在我才开始的婚姻里,我就深刻体会到那种毫无保留的拥有和归属感。
“情侣关系是大笑,夫妻是微笑。”我想了好一会,这么说道。
江绍修闻言伸手拿过浴缸边的纸笔,他递给我,说道:“写下来,徐柔。”
我很听话,觉得他无聊也觉得他认真,我草草擦了擦手就趴在浴缸边写字。江绍修靠过来从后搂着我趴在我的肩头看我写字。
等我写完,他伸手握住我拿笔的手,带着我又在下面写上了日期和地点。
我回头想笑他有趣,他凑上来就吻住了我的唇。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只是此刻对我自己而言,夫妻比情侣关系的不同是,更放纵自在。我和江绍修真的像两条鱼纠缠在浴缸里,浴缸很滑,他也很滑,我的内心也很滑,很多欲望在心尖打滑难以捉摸,所以怎么样都难以满足抒怀似的。
第二天,我在床上醒来,江绍修又抱着我趴在我的背上睡觉,我感觉我是给他压醒的。
江绍修赖床了,我爬起来收拾好了他还在睡的沉,他昨晚分明是有和我说过他睡觉离不开我,我躺在他身边睡得特别好,结果我爬起来了他也没知觉。我想着觉得好笑,俯身亲了亲他的睡脸,给他拉好被子,我和他说我下去酒店餐厅吃早餐了。
江绍修是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徐柔我爱你敷衍我了事的。
我一个人去楼下吃早餐,我在那遇到了赵喜然,她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等她的保姆给她取早餐。我端了一碗面,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坐下来,我时不时观察她,观察一个我写进故事里的人真实是怎么样的。赵喜然脸上的表情很少,她没有看手机的时候都在出神,看不出是冷漠还是紧张,我判断是紧张,因为她从来不和周围任何人对视。
我不敢一直盯着看,看久了就是不礼貌,于是我吃完面就走了。等电梯的时候,我发现遇到赵喜然其实让我心里挺难过的,因为她是活生生的,我的故事是平面的,我所期待创造的价值和意义是不具有现实意义的,赵喜然坐在那依旧是痛苦不安的。所以,自我表达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有什么意义?我那刚重新想面对自己小说的心又有些迟疑了。
我回到房间,江绍修还在睡觉,睡的那么香甜,我看着忍不住想睡回笼觉。我脱了衣服钻回床上,江绍修半睡半醒因抱住我而弯了弯嘴角,我看着他的睡脸,想到了别人说过的一些话。我记不得具体是谁说的了,那句话是告诉我们说什么样的年纪要去做该做的事情,少年的时候读书,青年工作,该结婚的时候就该结婚,该生小孩的时候就生小孩。这是有一定道理的,虽然我和江绍修结婚的时候,我并不是因为该结婚而结婚,但此刻,他在我工作和创作失衡的时候,婚姻成了美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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