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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反正等会儿也要补的。”
喻晗捧着喝了口,不错。
就是比贺平秋做的差点。
贺平秋很会做咖啡,有时候惹喻晗生气了就会默不作声地做杯咖啡,往桌上一搁。
喻晗往往不会理他,但不会浪费咖啡。
“孟霖这个角色很像他。”喻晗慢慢喝着,“不过我们家没有这么大的落地窗,他刚出院那会儿还不能安假肢,只能坐轮椅,就每天待在阳台上看着市中心那座钟楼,不动弹也不说话,一坐就是一天,有时候我都觉得家里就我一个活人。”
“他还是幸运的,孟霖连装假肢的机会都没有。”
“可孟霖是假的,他是真的。”
甘朗一时语塞,他按了按喻晗的肩膀:“你今年什么安排?”
有这一问也是因为甘朗知道喻晗早就跟家里闹翻了,因为和同性结婚的事。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知道喻晗不是特别绝情的人。
如今贺平秋死了,喻晗不可能直接干脆地与家人和解,大概率会一个人度过这个新年。
“去我家吧。”甘朗说,“今年过年我和你嫂子打算大显身手,你来点评点评。”
“不了。”喻晗拒绝得很快,“有别的安排。”
喻晗要是说“太打扰了”,甘朗还能强行把人拉去,但说有别的安排他顿时就不好再劝。
那边恰好有人叫甘朗,人一走,喻晗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往贺平秋身上偏。
算算时间,他快收到了,如果贺平秋写了的话。
他比对了下三封信的落款日期,分别对应贺平秋去世之前的倒数七天、六天、五天……按照一天一封的速度,那他还能收到四封。
不远处,女主演黎思良捧着咖啡问一旁的丁易琛:“他和导演应该挺熟,说话都不带起身的。”
丁易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贺导。”
黎思良一愣:“不会是……”
“不像吧?他刚进组我还以为是个直的,查了一下才知道是贺导那位。”丁易琛远距离地欣赏着:“脸和身段都不错,就是有点太瘦了。”
黎思良道:“可能是为这个角色瘦的。”
丁易琛啧了声:“也不知道贺导生前在下面还是下面,都断一条腿了还干得动吗?不过贺导那么傲的性格会心甘情愿在下面?……想想就有意思。”
黎思良皱了下眉。
丁易琛还在说:“我看他好像也没多伤心,该吃吃该喝喝,听说葬礼上一滴眼泪都没掉……你看,这才多久,他连婚戒都摘掉不知道扔哪了,啧。”
黎思良看着喻晗的背影:“至亲至疏夫妻。”
丁易琛说:“本来都有狗仔拍到喻晗在葬礼上的表现要放出去了,但被压了下来。”
黎思良眉梢一动:“怎么说?”
丁易琛凑近小声说:“贺导生前打点好了,不许媒体进行喻晗相关的报导。也不知道是哪个跟贺平秋有点关系的大佬办的,他哪有这个本事?”
“……”
没脑子且没本事的最喜欢恶意揣测他人的成功都是走捷径而来。
黎思良本是想拍拍丁易琛肩膀,但抬到一半又放下了:“别说了,甘导来了。”
调整了五分钟的苏羊回来了,他本来演技还过得去,多磨几次就会发挥不错,偏偏这次剧本和他对手戏最多的就是喻晗。
他还要演出一脸讨好、低声下气、崇拜敬爱的表情。
“Action!”
“孟老师,盖条毯子吧。”阿摇说,“本来今天想推您出去转转的,可是近期不太平,咱这个区发生了三四起命案……”
一直死气沉沉的孟霖抬眸:“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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