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余兰兮气得又扔了一只茶杯。
的确,今日之事乃是她提议。明明嫁的是同一个人,可她上辈子受尽冷待,那贱人却得他另眼相待,凭什么?
她偏要那贱人过得不如意,她非得给那贱人添堵。于是她想借她娘的手,将两个下贱坯子送到那贱人的院子里去碍她的眼。
想到这里,余兰兮眸中划过一抹怨毒。
真是可惜了,竟没能如愿。
潘亚莹淡定地喊了人进来打扫,随即说道:“娘教了你多少遍?要沉得住气。”
……
尚听礼从潘亚莹的院子出来,还未走到前院,便被人拦了下来。
她神色冷淡地看着来人:“有事吗?”
余龄龄心里怵了一下,明明不是逐一升迁,多的是同僚间的酒席,这家眷夫人们难免碰面的机会就多了一些。
她自是听过宣武将军的,梁家的秘事也听过不少,其中关于梁祌的便有一些——
这梁祌生得不似宣武将军高大威猛,反而有种书生气在身上,很多时候像个翩翩公子。可就是这种人人瞧着像是温和公子之人,背地里却最爱吃酒一事。若只是爱喝酒也没有什么,只是这梁祌酒后爱好以殴打他人为乐。
据说,凡是他院子里的丫鬟,就没有能够逃得过虎口的。便是那些侍妾、通房,也无一不是身上带着不同等的殴打出来的淤青。
想必余龄龄已经清楚了内幕,难怪要哭着喊救命了。
“你不知道,那梁祌是个酒鬼,还是个爱打人的酒鬼!我若嫁过去,我真的会被他打死的!”
眼前之人太过于冷漠了,就那样杵在原地无动于衷,余龄龄下意识便要跪下,哭得眼眶通红,“只要你能救我,我日后给你当牛做马!”
尚听礼并不动容。
她蹲下身子,一点一点掰开抓住她衣摆的手指。
她轻声说道:“可是龄龄表姐,当年我这般喊你救命的时候……”
余龄龄倏而瞠目。
尚听礼的声音很轻:“你非但没有拉我一把,你还落井下石了啊。”
余龄龄扑倒在地,回忆席卷而来,心头一颤,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抱住脑袋缩成了一团。
那是一个冬日。
寒风呼啸,风雪交加。
府上的小池塘还未冰封,仍是水态。一众姐妹在凉亭底下烤火,只是寒意袭来,终究遭不住冷风,便纷纷离去。
她落在最后,眼睁睁看着前面有人将另一人推入池中,然后趾高气昂地离开。
池中艰难扑腾的人儿向她求救:“龄龄表姐救命!”
嘴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救命”。
她当时是怎么做的?
哦,她当时不仅没伸出援手,反是对着那人儿丢了一把瓜子,站在亭子里盈盈笑道:“哎呀,听礼表妹怎生这般勇猛?不怪是南梧那等小地方来的,瞧,便是冬日里也爱凫水呢。”
她磕了个瓜子,往前走。
“表姐就先走啦,便是不懂,也不好打扰了表妹的雅兴呐。”
全然不顾池中人儿的呼叫,做尽落井下石之事。
……
“若非我的两个丫鬟来得及时,我来到侯府的第一个冬日便是祭日。”
尚听礼悠悠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冷眼盯着她,弯唇冷笑道:“我倒是不知,原来在龄龄表姐的心里,我也是个以德报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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