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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雁池说不出口。他只能说:“对不起。”
何昭云突然爆发了:“你妈啊,曹雁池你这个狗逼东西,你干完老娘就不认账了是吧,你以为老娘真的那么野吗,我他妈都是为了你,跟你谈之前我他妈还是个处!……”
曹雁池僵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贺真牵着苏方宜的手,从门厅那边走过来。
他们把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擦肩而过时,贺真还特意锤了一下他的上臂:“行了,该哄哄一下,人家女孩都哭了。”
苏方宜也略微抬起眼皮,附和道:“就是。”
曹雁池是带着一身寒气进来的。他对坐在那里的苏方宜咬牙说了句:“跟我出来。”
苏方宜施施然放下手机,跟他到楼层后面。曹雁池粗暴地把他扯近,问他:“你什么意思?”
苏方宜无辜道:“没什么意思啊。”
曹雁池看他那个事不关己的样子,恨不得一口咬断他脖子:“你信不信我等下就跟我哥坦白,说我分手是因为你?”
苏方宜对他甜甜一笑,抬手在他身后的墙板上叩了两下:“你哥就在这后面,你去跟他说呀。”
他们头顶的气窗里冒出白色水汽,依稀听见水浴中不成调的歌声。
曹雁池把他往后一推,胸口郁闷之极。
苏方宜凑近他,弯腰去看他。曹雁池把兜帽一拉,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
苏方宜笑出声来,面对面抱住他,在他脖颈旁软软地说:“好了,知道你不稀罕别人的处,你只想要我的。”
曹雁池看都不看他。
苏方宜抱紧他卫衣下的腰,身体摇晃着蹭他:“别生气了,我错了。哥哥,别不理我。……老公。”
曹雁池全身几乎是立刻酥了,全靠两条腿支撑着,手紧紧垂在两边,控制着自己不去抱他。
苏方宜看他意志坚决,在他耳边很可怜地呜呜两声,委委屈屈地退下去,半跪在地上,把他的漂亮脸蛋埋在曹雁池裤裆上,轻轻磨蹭。
曹雁池紧紧闭着双眼,听着身后的水声,无可遏制地勃起了。
苏方宜张开嘴唇,隔着运动裤绵软的布料,顺着他那一长条的方向,用牙齿慢慢地咬他。
他的呼吸喷在腿间,撩得曹雁池心尖发痒。他想一把扣住苏方宜的头发,把他的嘴操到深处。
苏方宜伸手扯他的裤带,很娇地诉苦:“我解不开。”
曹雁池不能再装了。他一手拉开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握住自己几乎弹跳出来的鸡巴,狠狠插进苏方宜嘴里。
苏方宜口交技术高得惊人。他好像完全明白男人想要什么。他口腔里集满口水,上下牙齿都隐藏起来,让曹雁池顺畅地在其中的腔道里抽插。他喉咙的吞咽深度也高于常人,曹雁池属于那种前面给他口,后半截还要自己打手枪的,苏方宜把他整根都吞进去了,嘴唇和鼻子被他的毛发上的湿液沾得发亮。
曹雁池抓着他头发,惟一的操作就是不时拔离一下,不让自己那么快射精。他可悲地想,这真他妈比操逼还爽。
最后是苏方宜不干了,吐出他的鸡巴,哑声说:“我喉咙好疼哦。”
曹雁池不想让他得逞,但心不听使唤。他看着苏方宜的脸,在水停的寂静中,对着他打出来。
事情发生那天,苏方宜一直没回他信息。
他坐立不安,特意去了7班教室一趟。座位上没有人,课桌上的试卷是空白的。
他隐约感觉不祥,放学守在校外的人行道上。
秋雨泥泞,人潮从他身边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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