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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是不想让夏卿见到你,也不想让你见到夏卿!可你要知道,你和夏卿,原本就有矛盾,彼此间谁都不喜欢谁,见了面也时有冲突,这会儿让你去见他,可不是让你去跟他吵架去的?我能眼睁睁看着你送到他的枪口上面去?”
徐阶撇嘴:“我也不见得就那么差。这次虽说你是为了我出京,可是并不是我的主意,原也怨不到我头上来。就算是他不舍得怎么样你,单是拿我出气,把事情都算到我头上,真的争辩起来了,我也不见得会落了下乘。”
朱厚熜嗤笑道:“就你?夏卿当年上折表,骂尽满朝庸官无一人敢应话。你能么?再说,当年你也不是没有和夏卿争吵过,哪一次不是我帮你说话,你才能有个台阶下?夏卿的厉害,咱们都知道,你就不必逞强了。他原本就不喜欢你的性子,跟你也没有什么来往交情,这回抓住了你的小辫子,要是他一劲儿要上表弹你,我可真不好说,就一定能保住你呢。”
他这么说,徐阶有些不满,但是也没有反驳的余地。朱厚熜说的,每每都是事实。再加上他自己也清楚,这次的确是算他理亏了。估计朱厚熜出京找他的事情,知道的不止是夏言一个人,就算是他的座师杨廷和,如今对他估计都是多有不满。到时候夏言真的上了弹折,那他要吃多大的亏,还真说不一定。
可是方才都说了,一定要一起去见夏言,这会儿再退缩,他自己也觉得心中不爽。只是紧绷着嘴唇坐着,心里不知在想什么注意,就是不开口。
朱厚熜见状,知道他这是被打击到了,于是换上温声,趴在徐阶肩头道:“今日不见,明日也可以见的。若是你不放心,哪怕是每回我见他你都跟着,也是成的。只是这回,今天,别跟我怄气,也别跟你自己怄气,成么?”
徐阶也算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这段时间朱厚熜对他是够软的了,说得恶心点,柔情似水都不为过。他这会儿也算是找足了面子,更兼朱厚熜这么说着软话,他是心满意足。于是当下也顾不得做戏装委屈了,只是点点头,然后直奔着自己想干的那事儿去了。
重伤之后不过月余,徐阶从外面看,是好好的,内里却还是虚的。做了一回也就后继无力了,正好朱厚熜也嫌疼,先开口说不行了,徐阶也没有逞强。两个人偃旗息鼓之后抱在一起,感觉倒是比方才激情的时候还要好。
夏天天长,躺在床上看外面,大太阳照着,折腾了这半晌,好像还是在中午似的。宫殿四角里自然有降温的冰块放着,只是因为徐阶身体的缘故,不敢放太多,有点凉意意思意思也就是了。方才汗流浃背的时候倒是不觉得热了,这会儿做完了,重新洗了澡躺在床上,徐阶抱着他就是不松手,朱厚熜就觉得热了。
两个人也没有说话,朱厚熜推推徐阶,徐阶却装作睡着了,就是不动弹。朱厚熜很是无奈,热得睡也睡不着,跟徐阶说话,也是懒洋洋的抬不起精神,伸出一只指头,无聊的在徐阶胸膛上面划来划去。
这一趟出海,徐阶黑瘦了不少,但是整个人都结实很多。这次出海,徐阶外表上的变化倒是比先时在大同时改变的还多。这两次远行,倒是都让这人蜕变了,这会儿摸着徐阶坚硬的胸膛,谁还敢说这是个书生?
倒是让朱厚熜有些羡慕了,他自己现在是越来越文弱了,特别是对比着徐阶的时候。原先两个人都是白白嫩嫩的小青年,他也不觉得自己这的样子有什么丢人的。可是现在徐阶明显的,越来越男人了,这就有了差距,有了对比了。
朱厚熜倒是也想锻炼身体,但是一来时间有限,二来,他想在皇宫里上蹿下跳,那也得有那个条件——不怕旁人觉得皇帝疯了。所以直到现在,朱厚熜也不过是每天早起一会儿,跑跑步做做拉伸运动罢了。能有这么一会儿活动时间,还是借口要跟载城一起才得来的。不锻炼就没有健美的身材,朱厚熜对着徐阶也只能叹气,别无他法。
只是徐阶身上诸多伤痕,倒是让朱厚熜很心疼。现在看起来都是淡淡的疤痕,想必当初也不是很严重,没有大伤口的那种狰狞,估计当初也就是划伤之类的。可是这身体上面,原本是光洁一片,什么疤痕都没有的。朱厚熜摸了摸左臂上那道一半是嫩红的新肉,一半还有零星黑褐色痂的那道最为明显的伤痕,轻轻叹了一声。
因为是夏天,两个人是完全的赤诚相对,仅仅在腰上搭了一条薄被,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朱厚熜看了一阵子,流完了口水,欣赏够了徐阶的身材,这才发现,在徐阶的头边,放着一个颇为眼熟的小荷包。
说它眼熟,自然是因为朱厚熜见过。不仅仅见过,他还亲手拿过——是啊,朱厚熜这才忽然发现,这个荷包是当初他送给徐阶的。赠送的时间不算久远,其实就是听说徐阶重伤的时候,随着周炎阳一干人一起送过去的,所以现在看来,那荷包还是崭新的。
赠送荷包,在中国自古以来就是那么一个意思,朱厚熜送给徐阶的荷包里什么都没装,除了那封短信。于是这意思就深远了,朱厚熜不知道徐阶是什么时候拿到荷包的,可是为什么这一路上,他都跟他在一起,却从没见过这荷包?
于是朱厚熜伸出手臂,准备越过徐阶去拿那个荷包。手才抬起来,就被徐阶一把抓住,紧紧抱住,然后那一直装睡的人笑得不怀好意:“做什么?当着我的面偷我的东西?”
“不还是我给你的?”朱厚熜挣了几下,没敢用力,也挣不脱,于是就老实待在徐阶怀里,“这叫什么偷呢?你我的关系,在民间不就是夫妻?夫妻一体,你的就是我的。”
“好啊,贤妻,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给你看……”徐阶翻身把朱厚熜压在底下,伸出舌头舔去了朱厚熜鼻尖上的一点汗珠。
朱厚熜一时有些恍惚,想起了初夜之后,他们也是这样,肢体交缠,无限接近。徐阶也是这么挑逗一样的舔他的鼻尖,那时候的事情,恍然如梦,又清晰得就在眼前。
他没有及时回答,徐阶怕是方才孟浪,冒昧了,连忙道:“我方才只是说笑,你可不准真的生气。咱们之间那还分这么清楚?你权当我是胡扯的,好么?”
一直以来,朱厚熜都没有主动过。说起来两情相悦,也不计较这些,但是现在徐阶这么说到了明面上,朱厚熜还是有点不满的。不过也不至于就因为这件事就跟他生气,朱厚熜只是撇了撇嘴,也没再说什么。
徐阶见他不生气,自然是着意讨好。从枕边拿过那个荷包,笑道:“你晕船的时候,伺候我的那个常福给了我这个,说是先前就送过去了的。我这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呢。:说着,他抽出了里面那张字迹有些模糊的信纸,嘻嘻笑道:“那时候你怎么就那么好意思了呢?看看你写的,若是被旁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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