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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母小声些,她还睡着呢,”顾溪桥看了看身旁人,颇为无奈地笑笑,“方才她一直守着药炉为侄儿熬药。”
姜氏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还有脸说是吗?扪心自问,你做的事,对得起她对得起顾家吗?!”
顾溪桥脸色一白,紧张道,“叔母,侄儿不知是何事……”
“那个小狐狸精呢?”姜氏是个聪明人,揣摩了半天也没琢磨出名堂来,不甘心,又只得亲口发问。
顾溪桥惊了,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什么狐狸精?”
“不是说,要娶妾吗?”姜氏一时没忍住,语气重了不少。
“没、没什么狐狸精,”他惊觉酒后误事果然不是一般厉害,连忙摇头,“子虚乌有,不过想想而已。”
“现在你连叔母都敢忤逆了是不是?”姜氏想着,只要他承认,自己就有办法把那个狐媚子给揪出来,让她永远消失在上京,谁曾想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真没有。”
“那就是你酒后胡言了?”提起喝酒一事,姜氏更觉当头一棒,“你忘了是如何答应你父亲,滴酒不沾的!你这样做,对得起死去的娘亲吗?!”
说着,姜氏捋起袖子,往旁花几上薅了根花枝,劈头盖脸地往顾溪桥的身上抽。
“叔母息怒。”顾溪桥惊呼一声,蜷缩起身子往里躲。
听到动静的俏俏也立马睁眼起身,双手抱住劈打过来的花枝,摇摇头,以示央求。
“俏俏让开,今日叔母若不好好教训,他怕是长不了这个记性。”姜氏没想到她会来拦,当下火气就消了一半。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把搂住姜氏的身子,使对方动弹不得。
姜氏难免有些喜出望外,这还是先前那个不让夫君进屋的人吗?
“俏俏让开。”姜氏冷脸,挣脱不开,只好伸长了手臂朝顾溪桥挥打过去。
俏俏见避无可避,索性放开手,扑通一声跃上床榻。张开双臂,把顾溪桥死死地护在后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姜氏手里的花枝,片刻不敢掉以轻心。
“俏俏,别……”顾溪桥见她这般,也是心头一暖,试图让她收回胳膊。可小姑娘偏偏倔强地很,说什么也不让。
姜氏无奈,只得站住脚跟,“今日看在俏俏的份上,就先饶了你。若再有那些个混账心思,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
看着姜氏终于走了,俏俏这才松开手,从榻上挪了下来,像个没事人一样扑了扑身上的尘土,顺带走到铜镜前扶了扶跌歪的珠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顾溪桥:“……”
“姑娘方才也太胆大了些,长辈训话,无论缘由,姑娘都不应该拦着,”安乐上前替她系紧了发梢上的红绳,“顾公子到底是她亲侄儿,不会下狠手的。”
“是啊,刚刚跑那么快,也不怕摔着,”顾溪桥此刻的气色又比先前缓和了不少,“我皮糙肉厚,叔母上了年纪,打不疼我。”
她却把嘴一撅,颇有底气道,“你是我夫君,有人打你,不就应该护着么?书上也是这么说的,书上还说了,要是那人变本加厉,便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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