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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分明已然无法自制,却依旧强撑着,赵构反而觉出了几分有趣。并不在意地,他再一次举步走到了岳飞面前,站定,欣赏一般地,看着对方极度忍耐着欲|望的模样。
“能这么三番两次抗旨不遵的,这宫中,怕也只有岳都头了。”轻笑着,他抬起手,轻轻地抚上对方轮廓分明而刚毅的侧脸。
对方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岳飞骤然一惊,回头对上赵构的双目。
他双目是泛着红光的,但比起情|欲,更多的确是因为愤然。
赵构看在眼中,却依旧是笑。他用目光在对方的眉眼口鼻处不紧不慢地扫过,一时间竟微微有些怔愣。
他忽然竟有些怀疑,自己今日之举,是否当真得当。
这样的一个人,全然忠于自己几乎不懂得违抗的人,他当真要放他离开自己身边?他离开之后,这宫中还是否会再有这样的人,让他能心无旁骛地,却信赖?
想到这里,他抚在岳飞侧脸的动作不禁停住,眼神也微微地有些涣散。
然而下一刻,那只手却被大力攥住,紧接着身子一个翻转,已然被面前高大的人影抵在了墙边。
岳飞宽阔的肩背,在他身前投下浓重的阴影。死死扣着赵构的双肩,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生生捏碎。
仿佛是很艰难地踩积蓄起了几分力道,咬牙切齿地,他喘息着道:“官家……不要逼我……”
赵构闻言一怔,却很快从方才的失神中抽离出思绪。面上重新浮现出了往常那冷淡却透着倨傲的神情,他抬起手,揪住对方的衣襟,徐徐下拉,一直拉到二人气息几乎相接的距离。
微微前倾了身子,他探身在对方的耳侧,缓缓地呵出一口气,又不轻不重地舔了一下。相应地,便感到了对方猛烈的颤抖,扣住自己肩头的力道,又紧了许多。
“朕说了,不会强迫你。”附在他耳侧,赵构继续轻缓地道。
然而语声刚落下,他毫无征兆地用了力道,将对方猛然一推。岳飞始料未及,随着他的大力连退几步,一直退到床边突兀地坐下。
赵构单膝跪上了床,就着他这样的姿势,倾身而上,在他的脖颈处细细留恋。
一手隔着衣衫时轻时重地抚|弄,慢慢下滑,一直落到腰带的位置。
手却骤然被岳飞再度攥住。
赵构抬眸,却见对方病不说话,单是通红着双目,死死看着他。
缓慢地,赵构将二人的手一同抬起,放在视线中,垂目看了看,语气是一贯的闲淡道:“岳都头知道,何为侍寝吗?”
岳飞看着他,依旧不说话,分明是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所谓侍寝……”赵构同他四目相对,与此同时另一只没有被束缚的手已然钻了空子,越过了对方腰带的防线,触到了其下的一派剑拔弩张。
他笑容明显了几分,一字一句地接着方才的话,笑道:“所谓侍寝,就是今夜……你来伺候朕。”
似乎是有几分明白,却又为全然明白对方话中的含义,岳飞只是怔怔地盯着赵构,一言不发,然而神情却微微的有些许变化。
赵构轻笑一声,倾身附在他耳侧继续道:“今夜,是你伺候朕,不是朕伺候你。如此……都头可明白了?”
与此同时,落在对方下|身的手霍然一个用力。
彻底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岳飞脑中的弦和身上的弦,在同一时刻被撩动,之前所有的隐忍便也随之此崩溃。
为经思考,全然处于本能地,他霍然一个翻身,将对方死死按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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