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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重活一世,依旧是那般功亏一篑,一事无成的结果,他如何也不能甘心!
行至近前,刚准备抬手叩门,余光却瞥见角落里一棵古木下,隐约立着一个身影。
微微眯了眼,还未及看清,那人已然举步朝他走了过来。一身素白的狐裘,身姿瘦削,形容清冷,不需细看,便能立刻明白来者何人。
岳飞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煞费心机也见不到一面的赵构,此刻竟会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一惊之下,酒也醒了大半。
冲对方拱手一礼,他沉声道:“见过官家。”
赵构将双手拢在衣袖中,微微抬起下颚,垂眼凝视着面前的人。分明地听出了对方声音里的不悦,他反而低声一笑道:“繁文缛节便不必了,我今日前来,不是以天子之身。”
听他连称谓也改了,岳飞略一迟疑,没有立刻接话。
赵构见他不语,面上闪过淡到几乎不留痕迹的笑意,却道:“岳帅不准备请我去府中坐坐么?”
岳飞虽不明白对方究竟是何意思,却也很快推开门,依言而行。
*****
书房内,赵构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入口的茶水有些涩,不仅同他平日惯用的碧螺春差之甚远,甚至连最普通的茶也比不上。可即便如此,他在微微皱眉之后,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放下茶杯,侧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岳飞,见对方正紧绷着脸,十分戒备地看着自己,不觉笑道:“岳帅这是将我视作虎狼了?”
岳飞揣摩不住赵构今日的来意,也无心调侃,听他说了话,略一迟疑,终是直直问道:“不知官家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方才在府门外的时候,他便留心到了,赵构不可能是碰巧地出现。虽然难以置信,但他似乎是在那里特意等自己,而且……等了有些时候了。
赵构心道他果然是个不会怪外抹角的性子,闻言没有回答,却淡淡问道:“岳帅前日如此急迫,想来是有不少话要对我说。我今日前来,便是来听听岳帅的肺腑之言。”
岳飞面色稍稍沉了沉,道:“官家心意已决,臣说得再多,又有何意义?”
“但说无妨,也许我会改变心意也说不定。”赵构神情倒是颇为轻松,照例微抬了下颚,眼底藏着几缕笑意和深意,斜睨着他。
岳飞身子微微一僵,虽然觉得赵构的话未必是真,但不论如何,他必须晓之以厉害,哪怕只有极小的希望,他也不能放过。
于是他当即站起身来,准备冲赵构极为郑重地拱手。然而身子还未起,却被后者一抬手打断,道:“我说了,今日不是以天子身份前来,此地无需君臣之礼。”
岳飞只好重新做回椅子中,沉吟片刻,问:“官家当真以为,金人此番是真心和谈?”
“岳帅何出此言?”赵构神情不变,但是睨视着他。
岳飞道:“完颜昌之所以会如此郑重地前来求和,不过是为了为其动乱的朝廷留得一刻喘息的时机罢了。如今金国新主继位,尚还年幼不足以服众,而朝中各路王爷将军却是各怀鬼胎,不能齐心。而与之相反,我大宋此刻已然大败金军数次,铁浮屠曾经声名在外,如今也已不足为据。如今这样的时机,正是我大宋攻其薄弱,彻底扭转局势的最好时候!若是和谈,岂非将这良机拱手送人了?!”
他言辞恳切,掷地有声,因为有些激愤,说道最后甚至带了几分对赵构的责怪之意。而赵构闻言不仅不怒,面上的笑容却反而明显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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