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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再次冷哼,别以为你在鼻子里插棵葱便能装象了,人在做天在看,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却不知道周太夫人早已认定此事是她做的,想着周珺琬就算化作厉鬼回来索命,也只会找她宁氏而非找她,她充其量只是见死不救而已,且还是有苦衷,而并非故意的,又何惧之有?自然不会像她那样,一看便知因心虚而彻夜未眠。
不过宁氏也真有够可恶就是了,明明就是自己做下的恶事,还妄想拉她下水,她除非是傻子,才会让她如愿。
“咳咳咳!”周太夫人因清了清嗓子,便要再拿话把宁夫人给堵回去。
就有小丫鬟小心翼翼走了进来,屈膝禀道:“回太夫人、侯爷、夫人,国子监韩大人携夫人并礼部于大人的夫人于夫人到访!”
礼部于大人的夫人正是当初齐韩两家联姻时韩家的媒人。
只是不论是结亲还是退亲,按规矩习俗男女双方的父母都是不能同时在场的,彼此满意不满意或是有什么要求,都全靠媒人在中间走动张罗,故民间的习俗是亲事成了后,有“谢大媒”之说,由此可见媒人在其间起到的作用有多么大。
可小丫鬟方才却说不止于夫人来了,韩大人与韩夫人也一块儿来了!
在场的祖孙三代四个人不由面面相觑,都有些吃不准韩家这是要做什么了。
片刻,还是齐亨最先回过神来,吩咐小丫鬟:“即刻请去花厅好生奉茶伺候着,说本侯随后就到!”待打发了小丫鬟后,又威严的看一眼宁夫人,道:“既然韩夫人也来了,你且收拾收拾,即刻与我一道出去待客!”
想了想,又命齐少游,“你也一块儿去!不管怎么说,韩大人和韩夫人这些年待你终究不薄,你很该当面与他们磕个头,聊表谢意的!”韩大人如今还不到四十,已身居国子监祭酒之要位,照这样发展下去,将来指不定会入阁拜相,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有些该做的面子情儿,还是要做到的。
彼时宁夫人犹沉浸在韩大人韩夫人与媒人一块儿来,莫不是事情还大有转机的喜幸当中,闻得齐亨的话,忙应道:“妾身不需要收拾,这就可以同侯爷一块儿去待客!”
齐亨看一眼宁夫人蜡黄的脸,眼里几不可见的闪过一抹嫌恶,随即便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们这便出去罢。”
转头看向周太夫人,拱手赔笑道:“母亲且稍事歇息片刻,儿子与他们母子待会儿再回来陪母亲说话儿。”
周太夫人点点头,却犹不放心,又再三再四嘱咐了齐亨几遍不可忘记昨儿夜里答应她的话,得了齐亨的肯定回答后,方放了他们离去。
齐亨夫妻父子三人到得花厅时,果见韩大人夫妇与于夫人已侯在哪里。
韩大人穿了件鸦青色团花长衫,目光明亮,身材挺拔,气宇轩昂,看上去非常的俊朗,只是他一贯挂着温和笑容的脸上此刻却笑容不再,只剩下一片冷然,为他平添了几分威仪,让人此刻才幡然记起,眼前的人不止是一个书生,更是一个久居高位者。
再看韩夫人和于夫人,也是目不斜视,双双一脸的冷然。
三人面前的茶皆无动过的迹象。
宁夫人的心就忍不住猛地一“咯噔”,情知此事还有回寰的余地只能是她一个人的痴心妄想了。
宁夫人发怔之际,齐亨已几步上前抱拳给韩大人见起礼来,“伯钧兄大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失礼!”
“西宁侯客气了,下官担当不起!”果然韩大人一开口便丝毫不留情面,“还请侯爷唤下官韩祭酒或是韩大人即可,下官的表字乃是给亲朋和熟近的人叫的,当不得侯爷也这般叫!”
真是当不得吗……齐亨脸上不由闪过一抹讪然,但随即便已又笑道:“既然韩大人这么坚持,那本侯恭敬不如从命!韩大人,请坐!”
又喝命一旁侍立的丫鬟:“还不快给客人上热茶!”
“是,侯爷……”丫鬟怯怯的答应着正要去,韩大人已冷然道:“下官今日来拜访侯爷,是为正事而非为吃茶而来,下官说完正事便会离开,侯爷不必客气!”
说完不容齐亨答话,又道:“下官今日前来,是为取回小女的庚帖,退掉小女与令公子的婚约,如今令公子的庚帖已经在这里了,还请侯爷也退回小女的庚帖!”
韩大人说话时,坐在韩夫人下首的于夫人已托起一张大红洒金的庚帖,送到了宁夫人面前。
宁夫人见事情已然没有回寰的余地了,只得起身接回了齐少游的庚帖,只是终究不死心,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问韩夫人道:“雅……韩夫人,齐韩两家素来交好,少游他也已经知道错了,事情难道真就再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韩夫人正眼不看她,只是面无表情应了一句:“我家老爷说话,岂有我插嘴的余地?齐夫人有话,不妨直接问我家老爷!”
宁夫人被刺得一窒,又接收到齐亨如影随形扫过来的警告目光,只得讪笑说了一句:“是我失礼了!”恨恨的低垂下了头去。
齐亨这才看向韩大人苦笑一声,道:“此番之事,原是我们理亏在先,韩大人有此决定,我无话可说,亦无颜请韩大人收回成命。我也不是护短,但此番之事,犬子少游的确无辜,想抱重孙子和孙子的是家母并我们老两口儿,想齐家香火后继有人的也是我们几个老的,韩大人也知道我家的情形,大犬子是那么个情形,小的那一个又终究于身份上差一截儿,我齐家的香火大计可说尽数系在少游这孩子身上,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家母又业已那么大年纪……”
抿了抿唇,面露无奈之色,“说句不好听的,谁知道明日是什么情形?想早些看见第四代后人,也是人之常情……我身为人子,连老母亲最后一个愿望都不能满足,那我又有何颜面存活于这世上?韩大人和夫人若要怪,就怪我罢,千万不要怪少游,他一心拿二位当亲生父母般尊敬爱戴,昨晚便是一夜通不曾合眼,说辜负了二位这么多年来的栽培和疼爱,真正是万死也难辞其咎!我如今是身为人子也难,身为人父也难,身为一家之主更难,还请二位千万体谅一二,我在这里,先给二位赔不是了!”
一边说,一边已站起身来,对着韩大人和韩夫人恭恭敬敬躬下了身去。
虽是齐家理亏在先,但齐侯爷可是堂堂一品侯爷,却为了儿子如此低声下气,大家也都是为人父母的……当下韩夫人和于夫人的神色都多少有几分松动起来,尤其是于夫人,她本来就觉得此番之事算不得什么大事,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发展到退婚的地步,韩家也未免太宠女儿了些儿,试问真退了齐家这门亲,谁家还敢娶个这么娇惯的媳妇进去?又不是娶进门当菩萨供的!
便起了开口打圆场,好歹把事情圆过去的意思,毕竟老话还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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