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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在的牧来说想要分清色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在他眼里,淡红是他唯一可以领略到的风景。
即使是这样的近,可也是能在那柔软的包裹下看清楚流川的全部。他那比配完美、修长无瑕的充满着少年独有的色泽与少女细韧美丽的身体,此刻就真实地、坦然地呈现在帝王的面前。诱着足以吸引世上所有欲望的光芒,泛着淡淡的水红色雾气一样的色彩,在那里还夹带着几许如同珍珠般的润目颜色,想收回去欣赏他的心思早已化为乌有了。
小心地搂着流川的腰身,顺直了他的身体也嗅着了他身上的味道,即使是泡过药草后,流川身上的体味却仍是未退,还在泛着香。
牧有些佩服他自己,在心跳剧烈加速下居然还可以忍耐着那由小腹涌上来的层层炙热,竟然还可以用他的双眼滑过流川洁白的双足,掠过那长长的被他顺得笔直的小腿,到那上面微莫突出的圆滑的膝盖;慢慢再向上,是结实紧凑的腿部了,仍然是光滑如夕。
如果还可以往上呢?牧很了解他自己,在这种时候,他深深地咽下了本想吐出来的一口气,把它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迫进了心里。
再往上还是那么耀眼的色调呢,虽然淡淡的可是却让人感到目眩神迷也不能移开了。流川那里!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到的吧?而他则是最不应该碰到流川的人,可是环着流川细细腰身的拥有感让他不能想到其它的地方上去了。
牧可以查觉到流川在极其不使人感受到的情形下在细微地动着他的身子,尽管是那么如同虫蚁般的移动可还是造成了与刚才在水中一样的效果。牧身下的欲望在近距离地贴在流川身上时便很自然地依着他主人的心意躁动昂扬了起来。
他明白流川也许正在逐渐想着恢复意识并在努力着,可是这短时间内他是不可能张开他的眼睛的,既然如此,就让他更加地与自己的身体迎合在一起吧!
牧没有忘记流川此时的情况,他也相当怜惜有着这样身子的流川,只是身下的跳动却不可不理会,也不得不让他做出下一步的举动。同样与流川一丝不挂的古铜色的身子也泛着了色欲的情意。
眼神跳过流川美丽而苍白的脸颊,因为牧不愿意再对着他,如果那样,会感到心更加地急切;粗糙地躲避着流川肩上的伤口,不愿意去想到那时的痛心;滑下他胸前深红色的突起,也不想去碰触,因为那样就真的无法控制住心神而做出一定会伤害流川身体的事了。
牧将流川的身子卷曲着往里面送了送把他安全地固定在了一处位置上,然后,光滑强健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滑了下去,在流川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着火热的手掌。就算知道了流川是谁有怎样?
他对于自己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所在。
不管他身体中流淌的液体中有没有自己的东西……
流川他都不可能避开这一刻了。没有罪恶感,没有什么其它多余的杂念,现在想做的就只有抚平他身为男人想发泄的情欲。
手慢慢滑到流川的大腿根部下方,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再微微把手上的部位向上抬举,牧查觉出昏睡中的人已经可以感受到外来的力道而做出轻微的反应,牧也同样感觉到了他自己的颤抖。那以前拥抱过的无数女人的经验到哪里去了?
那之前还狂妄的意念更是不知道何时便已被手掌下的浅浅跳动而意志薄弱地吹散了。知道流川内力很好,在受到这样严重的打击下也可以强迫他自己对外界的事做出反应。可是,牧却很矛盾,他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让流川早点醒来还是永远也这样由着自己继续下去。
那入手的即便是失去主见行动可也同样充满着弹性的腿部,在邀着牧的沉伦,在约着牧的宠溺。
可是随着埋没于流川身下时日越久,牧也同样可以望着流川那秀气双眉的仰抑。现在只是略微用与身上热度同样滚烫的唇在碰着私密的禁地,如果再不做些什么,牧他知道,他一定会被身内的火焰给烧得体无完肤的。
就不要再管什么了吧,在流川没有防备着什么也不可能去防备什么的情形下,牧终于完全地埋下了头,含住了那么久也没有真正品味的想往珍惜。
顶在舌尖下包裹在湿润的口腔中,仔细地爱抚着让它在口腔内滑行着,将它纳入到喉下最深的地方,努力地舔含吮吸着,不管流川有没有响应有没有反应,现在也只有这样才可以解决身上膨胀的欲火也同时不伤害到流川还虚弱的身体。
牧的手顺着流川的双腿游走到膝下,约莫抬起了他的右膝,当然也是把流川的禁区分得更加开了,也自然就打开了禁忌的地方,让那里面的红可以看到得更多。这样美丽的色样也许此生也是第一回让人看到的吧?
今生,也绝不允许其它男人见到它!牧艰难地使他离开了流川那还不可能对他的舌头有什么反应的秘处,侧头轻轻噬咬着流川大腿根部的应该是昏迷人儿敏感的内侧,神智已经散涣了,职责已经忘怀了;什么都归于了此刻这个少年带给他的无上快感。
只是这样,只是这样,根本不够!也大大出乎了原先的预料。牧重重的呼吸愈加强劲地扫在了流川迷穴的每一处地方,当然也没有放过刚才被他含住物事背后的小小的凹处,那里密密的褶皱也是可以承受到住舌尖的躁动的。可是这样真的是不够的!因为本是想着这样的用着嘴唇表达着爱慕就会让他对着流川赤裸的身子好过一点点。
可谁想这样只是使得他一个人更加地兴奋,更加地胀痛着下身。流川这种时候当然是不可能有什么能力去承担那样巨大的痛楚的。他现在可以说是连本能的反应也没有呢。真的是不明白他自己也有了这样的时候?
对着个全无反抗也不兴奋的身体也折磨得他自己忍得想独自爆发?难道真的是有了病么?牧抽手抓住了流川那一只完好的手臂,缓慢地移到了小小的手掌上,更加紧地捏住了他没有力道的五指。
即使是有了最为严重的病吧?
即使流川他不知道,即使眼前所见之人全由着自己而行动——牧也绝不想独自一个人爆发!
不管以前陶醉在他怀里的女人有多少,不管那些是不是他真正的欲望,现在流川想撇下他是绝不可能的了!急躁地腾身上前,果断地离开了刚才还留恋往返的甜蜜花园,背弃了花蕊中湛浴的露水,牧在能让他身体够到流川那只被自己紧捏的手时停了下来,亲手就着流川那小小的、无力的手,那只手——
几乎不能包下牧身下兴奋得已经巨硕无比、肿胀吓人的分身,可是牧毫不在乎这样的比例有多么的不协调多么的可笑,他只是拥着流川,闭目昂首,带着他在自己身下转侧搓揉抚摸着。
其实牧十分清楚,这个模样就是掩耳盗铃,流川的手掌怎么可能包得下那样膨大的欲望呢?这实际上还是他自己在解决的,那任一个动作,任一个调逗也是牧他自己在操纵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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