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芙蓉已是迎了过去,拉过季重莲与季幽兰到一旁坐下,此刻厅里也坐了几位别家的姑娘,大家说说笑笑,已是很快融进了堆。
“我们赶到那里时,六妹妹已经离开了。”
季重莲瞟了季紫薇一眼,见其正在几位姑娘间落坐,有两个她在“摘星楼”里也见过的,此刻季紫薇早已经和她们热络起来,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着笑,姿态倒是谦和大方,全然不见半丝拘谨,那份风仪比起正经的嫡女也不遑多让。
“是啊,早知道便不去了。”
季幽兰噘了噘嘴,颇为不满地扫了一眼季紫薇,压低了嗓音道:“她倒是左右逢源,难为咱们还处处担心。”
“好了,今儿个辛苦你们了,回家后都去我屋里挑个小物件,就当今日犒劳你们!”
季芙蓉笑着捏了捏两个妹妹的手,这便又退坐回了一旁,与季海棠低声说着话,像是在嘱咐着什么一般。
既然姐妹们又在一处了,如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也不怕季紫薇再出什么幺蛾子,季重莲遂与季幽兰闲聊了起来。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季重莲总觉得有一束视线若有似无地投注在自己身上,转过头去看时,又分辨不出,不由让她心中泛起了疑惑。
她自问到了哪里话都不多,也没得罪什么贵人小姐,怎么觉得被盯得有些全身发麻的感觉,而且隐隐地不怀好意?
一众丫环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依次地给各位姑娘换掉冷了的茶水,行到季重莲跟前时,那丫环微微倾身向前,飞快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季重莲立时脸色一变,颇有些不可置信地望了过去。
“婢子所说句句属实,姑娘不信可自己看看。”
那丫环将茶盏递到季重莲手中,趁机塞了个什么物件入她的掌心,季重莲神情一凛,借着喝茶的功夫飞快地瞄了一眼。
只这一眼,她便彻底不镇定了。
这是一小块鸦青色的锦缎青袍碎料,碎料的边角还染着一丝暗色的血迹!
她记得今早与季崇宇分别时他便穿了一身鸦青色的缀缎长袍,这料子仿佛就是他那件衣服上的,那这血……
季重莲缓缓收紧了拳头,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旁的季幽兰转过头来,见着季重莲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由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脸色发白,额头还出了汗?”
季幽兰说着便取出自己的绢帕抹在季重莲的额角,却被她一手挡过,微微有些喘气道:“也许是气闷着了,我自出去走会儿,三姐姐不要担心。”
“要不我陪你一道吧?”
季幽兰作势欲起,却被季重莲一把按了下去,她看了看左右,又扫了一眼正在屋外张望的丫环,这才低声道:“咱们刚回来一阵也不便离开,免得人家说我们不懂规矩,我一个人悄悄地走也不显眼,三姐姐待会帮我挡着点就是。”
季幽兰想了想,这又皱眉道:“你可别走远了,若是大姐姐问起……”
“你就说我去了净房。”
季重莲牵了牵嘴角,努力扯出一抹镇定的笑来,季幽兰这才放她离开。
只是一转身,季重莲的神情立马严肃起来,走到廊下,见着那丫环仍然在等着她,这才点了点头,跟着那丫环快步离去。
直到季重莲的身影消失不见,季紫薇这才偏头,好似不经意地扫了过来,唇角滑过一丝若有似无的轻笑。
季重莲跟着那丫环七拐八弯,见着没人了才焦急地问道:“他伤得严重不严重,是怎么回事?”
“婢子也不太清楚。”
那丫环脚步不停,迫得季重莲也不得不快走跟上,嘴上却飞快地说道:“只是那小公子说是与自家兄弟起了争执,这才动起了手来,如今被人关在柴房里,婢子也是无意间路过,不然哪能发现得了?!”
“小公子想是怕家丑外扬,这才叮嘱婢子来寻季家五姑娘,说这是她嫡亲的姐姐,定然有法子救他出来,又撕下衣袍布料作证,婢子这才敢冒险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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