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倾一愣,然后羞赧,开始惭愧自己的唐突。
他侧头咳嗽两声,转了话题:“我要给长安去一封信,询问一下我的老师,也是如今的大理寺卿,他对乔宴的事知道多少。”
他向徐清圆解释:“我老师昔日在旧朝时,和乔子寐同时登科。也许乔子寐出事之前,会和我老师有联络。”
徐清圆抿唇,怀疑道:“是这样吗?晏郎君老师会有用么?可我见大理寺上下全是郎君你一个人在忙,百姓也只知少卿不知正卿。似乎很少见到大理寺卿办案。”
晏倾笑了一笑,教导她:“老师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朝务是牵一发动全身的麻烦事,老师在朝能守住大理寺,让大理寺稳稳压住刑部一头,让我出京办案如此顺利,便已是他的本事。还要他做什么呢?
“徐娘子,不是只有你看得见的人,才称豪杰。这世上,光华下多的是藏在暗处的助力者。光与暗声气相应,相辅而战。谁又何尝不是英雄?”
说话间,二人早已离开了刺史府,在街上行走。
徐清圆松开了挽着他的手臂,特意推开一些,好给晏倾自在的空间。
听他这么说,徐清圆微笑,突然抬头看他一眼。这一眼,几分娇俏,还有三分嗔。
晏倾低声:“我说错什么了?”
徐清圆:“那倒没有。只是你教训我的样子……颇像我爹。”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说他像爹了。
晏倾心头古怪,还很窘然。
他无力:“我不是你爹,我也并未教训你。我只是、只是……希望你更好地了解整件事。”
徐清圆“嗯”一声:“我知道。更像我爹了。”
晏倾:“……”
他颇有些恼,低头看她:“你莫非是故意的?”
徐清圆垂眼,见好就收:“晏郎君怎能污蔑我?”
可她藏在大家闺秀皮囊下的那点“调皮”,已然让他纠结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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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倾和徐清圆走后,刘禄回到自己的书房,沉思之后,还是忍不住给长安去信,再一次向宰相林承求助。
先前晏倾查原永的时候,他们便发觉了不对,幸好他们及时向宰相认罪,让林承为他们指点了一条明路。
林承的建议是,晏倾既然已经在查,就绝不可能查不出来。与其等他查出来的线索证据太多,不如直接认罪,打晏倾一个措手不及。
林承让刘禄不要隐瞒,他到底做了什么恶事不妨直而,如此取得晏倾的信任,有六成可能,晏倾会被隐瞒,认为蜀州的问题就是官商勾结、军粮被以次充好、军人生乱。
这个罪已足以晏倾收手。
可若是蜀州运气不好,让晏倾在查他们案子的同时,发现了其他证据,这个“及时止损”的法子便不会好用。
而刘禄如今怀疑,晏倾确实查出了其他东西,才不肯带他进京审判。他先前不认为晏倾能找出他们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的东西。但是经过原永一案,刘禄不敢大意。
他将蜀州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宰相,将自己的担忧同时说出。他询问林承,若是晏倾真的查到乔宴身上,查到乔宴涉及的那个大案,他们该怎么办?
舍车保帅的法子,在乔宴所涉的案子上,似乎并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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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里加急的信发往长安的时候,晏倾和徐清圆正站在“威虎镖局”前,接受镖局众人的审视。
镖局并没有多少生意,这一对璧人方方现身,就引起了镖局所有人的注意。
尤其是,他们都认识徐清圆。他们惊喜无比:“原来是你?徐娘子你脱困了?”
他们再看向晏倾,更加惊讶:“原来是你。”
当日大雨中,他们坐在车上运镖,将牵马等在小径上的晏倾三人看得一清二楚。那时正是他们心事不宁、前路徘徊之事,他们对那时发生的事,印象深刻。
晏倾也认出他们就是当日见过的那些运镖人。如今想来,当时他和风若打赌他们运什么的时候,他也许真的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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