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兰又低头望着苍弦,温柔地说道:“苍弦,你愿意回去么?不回去也可以,陵兰哥哥和初弦姐姐会好好待你。”
不曾想,苍弦突然抬起泪流满面的小脸,凶巴巴地吼道:“与你无关,后|庭松,离我们远一点!”
“咳——”路涵轻咳出声。
弦儿一头雾水。说实话,这些天陵兰将苍弦照顾得无微不至,比她还上心,她不明白为什么苍弦还是这么讨厌陵兰。
可陵兰并没在意,他转过头,满目柔和地看着弦儿,嘴角的笑容透着几丝无奈。
来接苍弦的马车很华丽,车夫小厮一见苍弦便恭恭敬敬地喊少爷。看来苍弦家确实不简单,只是苍弦不说,弦儿也不便打听得太清楚。
送走苍弦,回到院子,弦儿伸了伸懒腰:“照顾小孩好麻烦,这下妥了。有点困,睡一觉先。”说完扔下陵兰,拖着极其沉重的脚步走进房间,也懒得看桌上那堆礼物,疲惫地倒在床上。
她想过送苍弦上学堂,想过让他拜师学艺,甚至还想过攒钱给他日后娶媳妇。可一切只是想想,苍弦毕竟不是她的弟弟。
躺着躺着,她突然烦躁起来,跳下床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礼物包使劲朝门框上抡去。“哗啦”,包里的红色干山梅像火焰一样散开,滚落一地。
她更加烦躁,又抱起一匹布狠狠地摔在门框上,然后冲过去抬脚大踩。
“初弦!”陵兰推门进来,一把将她从身后锢住,“冷静,冷静。”
她使劲地跺着地上的山梅,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心里憋屈,我想打人!”
陵兰一用力,拥着她一起倒在床上,大腿紧紧锁住她的腰:“嘘,冷静,嘘,别怕,还有我在呢,我不会离开你的,嘘。”
陵兰的力气出奇的大,弦儿徒劳地挣扎了一下,眼眶一热,眼前腾起了一滚朦胧的水汽。
陵兰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要把她镶进自己的身体:“难受就好好哭一场,女孩子有心事别憋着。”
弦儿翻过身,背对着他,嘟囔道:“开玩笑,我才不哭。我一个人过得很习惯,很自在。带着个小孩多讨厌啊,我才没有舍不得苍弦呢。”
说舍不得是假的。也许是她太寂寞了,有苍弦在,她至少有一种被人需要的感觉。
陵兰叹了一口气,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倌五两银子的手段,我也会,让我伺候你解解闷吧。”
到底是青春年少,血气正旺,心里又憋得慌。弦儿虽然没尝过五两银子的手段,还是动了心。她只犹豫了一下,便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反正,两人早就做过更亲密的事了。
于是陵兰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左手撩起她的裙摆,伸了进去。
粗糙的手指先是轻轻揉搓着小腹,待小腹被揉得温温热,宽大的手掌游移到后方,轻抚慢揉。
温暖的热量,让弦儿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呼吸平静而绵长。
感觉到弦儿已经开始享受,陵兰的手掌沿着亵裤的边缘钻了进去,覆住了羞涩娇美的花瓣,轻轻按压。妙不可言的感觉让弦儿的呼吸急促起来,脸颊耳垂一片通红。
见状,陵兰将两个手指并在一起,滑入湿润的地方,在里面蠕动,轻刺。时不时还碰一碰害羞的小豆豆。
身体里慢慢荡起了阵阵酥、痒,那里尤其痒得厉害。
为了解痒,弦儿在陵兰的引导下,不断扭动腰肢,迎合着陵兰手上的动作。
渐渐的,陵兰的手越发迅疾。
屋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弦儿无法自抑的娇哼声。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弦儿轻叫一声。软软地靠在陵兰怀里,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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