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奴往边上一歪,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倚在我身上,懒懒地说道:“还是老掌门有眼光。”
诱人的茉莉香熏得我的脸发烫,在长辈面前摆这种姿势,确实有些放肆。我想把他推开,可他像一条软软的绸子,怎么推都使不上劲。
殷掌门微微皱眉:“殷发,带怪侠去前坛安顿。”
霜奴将嘴凑到我嘴边,柔柔地咬道:“一一,我去了,一会儿再来陪你,等我哈。”
一一?这个称呼好酸,酸得我的骨头发酥。
说完话,霜奴掏出手绢朝师兄一扬,然后足尖轻点,鲜红的身影像云一般轻盈地飘出了门廊,只剩几缕清香在风中飘荡。
我得了一惊,他的武功不比师傅差。
师兄则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呼——”
殷掌门又道:“你们也先去客房吧,元贤侄,一会儿会有人将群英会名册等物送到你房里。”
也许是因为事情竟然如此解决,阿勉有些失神,愣了一下才拱手道:“多谢掌门。”
在掌门的吩咐下,元彪将我们住的地方换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院子不大,以鹅卵石铺地,墙边种满了淡黄色的琴丝竹。
吃过晚饭,有人来通知说今夜前坛设晚宴。我身为捕快,自然要陪着县令。只好让莫莫自己在房里看书,与阿勉和师兄一起赴宴。正要出门,院门突然被人推开,霜奴婀娜多姿地走进了院子,手里还摇着一把精美的檀香扇:“哎呀,那些什么武林人士又脏又臭,我以后还是住这吧。”
师兄脸色一白:“不行。”
霜奴没看他,走过来揽住我的脖子,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还扭了两扭:“我和一一睡,一一,我们去逛街吧。”
“滚出去,你这个娘娘腔。”师兄冲过来就扯他的胳膊。
他旋上房顶,用扇子遮住脸,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哎呀,孟小侠,你脱我的衣服干什么,我可是男人。”
师兄愤愤地拔出刀,也冲了上去:“老子忍不住了,老子要砍了你!”
霜奴向后一倒,优雅地滑开,脸上挂着月光般朦胧的笑,长长的红袖与柔软的头发水一般地在风中荡漾,动作姿态美得让人窒息。有时候,人的美和性别是无关的,美,就是美。
阿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晓一,我们先走,不能迟到。”
我留恋地看了天上的人一眼,跟上了阿勉的脚步。
一路上,阿勉走在前面沉默不语,自从刚才解决了所谓霜奴妹妹的事以后他就这个样子。我知道他难受,不想打扰他,静静地跟在他身后。旁边的水池里,一群五颜六色的鱼追逐着我们的身影,吐着一个个晶莹的泡泡。
忽然,我一个激灵,猛地将阿勉拦腰抱起,拔刀一挡。
“绷”的一声怪响,琴弦断裂一样的声音,刀口蹦出了几点火花,震得我虎口生疼。巨大的力量被雀灵反弹到池中,将池水猛地炸开。几条鱼跃出水面,在空中裂成了好多块,血点乱飞,染红了半片池水。
还没等我喘口气,那股无形无色的杀气又从好几个方向再次袭来,天罗地网一般。我大喊一声:“跑!”,拉起阿勉的手就向唯一的生门冲去。那个生门绝对是对方特地留出来的,但若不想被那种东西绞成碎片,前方是地狱也得冲。
转过大道,冲过院子,越过小桥,那东西始终追得很紧,身后花草树木的碎片满天乱飞。
逃了半天,竟然没遇到一个帮手,我累得肺部隐隐作痛,呼进喉咙的空气都变成了刀子。阿勉提着袍角,咬着牙紧紧地跟着我,脸色发青。
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背后一片死寂,那东西消失了。
我停住脚步,放开阿勉的手,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管他是什么逼人跑步的缺德暗器,再来的时候我再计较。阿勉也累坏了,一骨碌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呻吟着,抽搐着,就差没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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