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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伸出一只手,把她拉了进去。
“啊!”她的惊叹被人及时用手捂住。
帐内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根本看不见拉她进来的是何人。只觉这大手不禁粗糙,还汗涔涔带着股味儿,可不好闻。
只是侍卫还在外头,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那人也屏住了呼吸,共同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头那个侍卫似乎绕着这帐子外走了一圈,便远去了。
旋即她身后就响起了极轻的一声戏谑:“东郭,你想老子吗?”
是他?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除了浊爷,谁还会像这样又脏又臭,还整天好不无赖。
她顿时气就上来了。
“唔唔唔——”她的第一反应竟是翻着白眼,鼓着腮帮要挣脱。
浊爷也就自觉地放开了。
下一秒却用如铁的双臂牢牢栓她在怀中,玩味道:“比起你现在的凶巴巴,老子更更喜欢你刚才那害怕到要哭的样子。”
他竟忽似痴了,自把手往上抬了几分,触过来似要抚上她的额头。
“啪!”她凶巴巴毫不犹豫打掉了他的手:要他喜欢?!
身体却本能的警觉一缩。
浊爷一愣,继而几分无赖地笑起:“不要这么凶嘛,凶悍的女人老子见得多了……”
“彭晨呢?”既然浊爷来了,彭晨应该也在附近吧?不知道上个任务现在完成了,主人还算不算数……东郭心想。
“他?”浊爷的声音骤然一高,似有些紧张,又似有些不情不愿,语调感觉怪怪的:“他自然是在冯城做他的神算子了。”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为什么来?”大叔一歪头,把下巴落在她娇弱似不堪一触的肩上,轻巧随意就出了口:“来阻止你杀天狼王啊!”
她忽拔双刀,反手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刀光在黑暗里一打,映出她的眸光凛冽。
“你真要杀了天狼王啊?”他的喉头只隔着刀刃几厘,却是一点也不担忧害怕,反而似有内疚:“老子胡乱猜的,没想到居然中了!”
他是胡乱猜的?
糟糕她这么容易就被套进去了。
东郭此刻心里悔死了,不由把两把双刀的距离又缩紧了些。
浊爷却依旧是不怕。反而把脖子稍稍扭了些,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灼热的气息不断拂过东郭的耳根:“老子瞧见你随着一个比我年纪大的大叔进来。如今二更时分,你们又都穿了夜行衣,老子便跟着你们进了来……”他顿了顿,以一种商量的口气跟东郭说:“东郭啊,你要真是刺杀天狼王,这次我又要对不住了。”
“连天狼王也归你保护!”她就出来杀过两个人好不好!为什么次次他都要跟她作对!
他忽地扬手,东郭还没有反应过来,双刀已被他收入手中。
浊爷把这一对薄薄的利器背在了身后。
“还我!”她转过身面对他,一伸手找他索要武器。
他自然不还。
浊爷只望着她,一直望着,朔亮的刀光在他身后射过来,半明半暗中他的一张脸显得分外冷峻和可怕,眼睛幽暗。好像没有表情,又好像有复杂到说不清楚的表情。
“哼——”东郭冷笑了一声,似嘲笑他,又更像是自嘲:该笑自己又自投罗网了一次么?
她早该想到,浊爷能待在天狼王的王宫里,他……自然是天狼王的人。
“这帐子是老子随意进来的!”他似乎看穿了她心里正在想什么,暴跳如雷:“老子也不知道这帐子以前是做什么的!”
“呵呵,浊爷这么急急忙忙撇清,难不成还想说您同天狼王没有半点关系?”她居然笑了,刻薄地笑了——心里还是有点点的慌,但是暗暗告诫自己不怕。
她模仿起少主的样子,捏起了手指。
浊爷的星目却忽然泛红起来,伸手毫不怜惜地捏起了她的下巴,一点点加重力道掐着,强行掰抬起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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