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消同她打趣:“那万一郎君喜欢上你了呢?”
骆银瓶:“那更不可能。”
见风消道:“万一呢,咱就假说万一,你不常说‘王母娘娘还有万一下凡’呢!万一他喜欢你怎么办?”
骆银瓶摇头:“没有这个万一。”韩月朗值得更出色的女子,而她,则希望如意郎君是一位样貌不出众,做的事也平凡的男子,没多少银子却也没多少烦恼。可以一起奋进,共患难,同欢乐,这样她才内心踏实。
“好了好了,不多说了。外头雨太大,恐怕路不好走,我们早点出发。”骆银瓶催促见风消道。
外头仍是瓢泼大雨,不知哪路妖魔鬼怪把天捅了个大窟窿。
两人比昨日早了半个时辰出发去剧院。果不其然,行路艰难,纵然打着伞,斜雨仍将人淋湿。许多地方积水成涝,只有搭车乘马才能渡过去。可暴雨天车马本就稀少,这会儿还漫天要价。
骆银瓶和见风消哪舍得乘,干脆脱下鞋袜,提着裙袍涉水而过。一瞅,还不少人同他俩一样——众生皆苦,忙忙碌碌。
姐弟俩还是迟到了。
他俩担忧:要挨明月郎君教训了。
可来到明月剧院门前,却见着大门紧锁,门上挂着一个木牌:今日关闭。
怎么回事?
见风消上前敲门,许是大雨声淹没了敲门声,许久不见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偏门才滋溜开了,老张招手喊姐弟俩快些进来。
收伞进门,瞬间里头地上抖落了一滩水。老张感叹:“这雨大近妖。”他就站在门边告诉姐弟俩:狂风暴雨,剧院有处顶棚被吹垮,明月郎君甚是忧心,这会匠人们正修检加固所有顶棚呢!
期间怕误伤人,遂给剧院里的人统放两天假。
骆银瓶问:“那这两天工钱怎么算?”
老张:“照发。”
骆银瓶松了口气,这才踏实。她观察四周,未见韩月朗踪影,便将披风给老张,拜托转交。
披风是用包袱包着的,老张拆开一看,干干净净,叠得整齐,一滴雨水也未沾。再瞧骆银瓶,发髻衣衫,无一不湿,老张便没再说话。
闲言少叙,各忙各的。骆家姐弟又撑起伞,原路返家。
约莫走了三分之一路程,雨停了,听得两边行人隐隐的欢呼声。骆银瓶望望天,雨应该不会再下了。但没走一会儿,就见着前头塌方,匠人们已经拦了围栏了。
大伙纷纷绕路。
见风消道:“反正是绕路,不如我们绕个大圈,顺道逛逛城里。”难得休息两天。
骆银瓶应允了他,两人从一条从未经过的陌生大道走回去。
走不久,前头人潮人海,又堵了。
见风消抱怨:“怎地,这儿也塌方了?”
两人进前一看,不是——原来这儿是个大药铺,今日名医坐诊,排队的人绕成圈,里三层外三层。药铺外头桩台上站着个伙计,不住地喊:“今日的号已经满了!没拿到号的请不要排队,排到你大夫也不会看的!”
伙计周围围满了病人或家属,皆苦苦哀求。伙计却似见惯这幅场面,冷着心肠道:“没号了!我再说一遍没号了!没拿到号的下周早点来排号!”
台下便有人哭,道并不能等,又有人抱怨,说下周有什么用,已经连排了三周都排不到!
伙计置之不理,又重喊起之前的话:“今日的号已经满了!没拿到号的请不要排队,排到你大夫也不会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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