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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遇到这个女人后,这方面就控制不了了?以往跟别的女人,完事后都不会留宿,不是让女人滚,就是自己滚,他不习惯一早睁眼时,身边出现一张陌生面孔。
以往的女人,哪怕是过上一夜,都是变着法子想着怎么留住他。而眼前的女人,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天不用见面,越想越气恼,气恼了又忍不住去想。
“睡觉。”她气咻咻地说,头埋进他腋窝里,低低的呼吸。
他只是笑,轻拂她柔软光滑的背,柔声问她,“刚才是什么感觉?还疼吗?”
安然一怔,随即明白他讲什么,脸经不住红起来。有一次他喝醉了,不管不顾强行进入,那次她又委屈又疼,眼泪像是流不尽似地。他抽了几下就不动了,低头轻柔地吻她,压抑着自己问:“很疼吗?”
他这一句话,她再也忍不住嘤嘤的发出声,他一下子也慌了,抽出又滚又硬的火热,侧身凝视她,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脸,歉疚地说:“宝贝,对不起,刚刚是太想你了,想你想的快发疯了。”
“疼死我了,你混蛋。”那晚,她是真委屈。
“宝贝,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这一次,真是太想你了。”
他说话也还挺算数,后来每次要她都不会那么强势了,即便是他快到崩溃边缘,也会压抑着自己,等她完全接纳了才会释放。
“不说就是不满意?”他坏笑,手指划过她的唇角,呼吸喷在她脸上,痒痒的,没等安然回答,他就说:“看来很不满意呢,怎么办?要不我继续给你提供服务?”
“我困了,睡觉。”她又一次强调。
他也困了,可碰到她后又精神了,下面刚释放又有些想她了。他问:“晚上吃药了么?张医生打针很疼吗?明天我换个医生来?”
安然想白他,可眼皮已经再打架,被他一提,穿过几针的屁股还真有些疼。她总不能撒娇说,疼啊,多大的人了,小时候打针都不喊疼,只是咬牙皱眉,难道老了就要矫情?
她不再说话,他也不再追问,这一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站在教堂离朝他展颜欢笑,他想伸出手去拉住她,可有一双手比他更快,拉着她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她回头对他笑了笑,那笑真美,像夏天的向日葵。他想喊她,想追上她的脚步,可他动不了也喊不出声音……
19
19、知晓(已修)...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东方海平线凸起的小岛,阻隔了他的视线。一夜了,他枯坐在这里一夜了,脑子里空空的,他记不得自己抽了多少包烟,只是一支抽完了,接着又抽,抽到味觉麻木了,又不知道做点什么,身前丢了一堆烟头,满屋子都是烟雾。
陆涛把他塞进出租车里,他很清醒,听到他给某人打电话,他就想笑。心念着,陆涛啊陆涛,你不把我逼上绝路你不甘心是吧?可你不知道,如果我不愿意,就凭你怎么能把我送上绝路?
陆涛的电话刚挂,盛夏的电话如期打进来,她柔声问他在哪里。换做任何女人,任何场合他都不会大发雷霆,不会把一腔怒火喷洒出去。可盛夏实在是太让他心寒,她说,林深,你在这里对她念念不舍,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吗?你知道这一年她都做了什么吗?
他阴着声音冷淡地说,盛夏,你想说什么?
盛夏笑,他都能感觉电话在颤动。盛夏咬牙恨恨地说,你美丽的女神,她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很难接受是不是?
林深紧紧扣着电话,按捺自己,森冷地笑。盛夏低低地笑,嘲笑,讽刺地笑,报复后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自己。
他从没对女人发火过,这一次他对盛夏阴冷地说,你给我听清楚了,盛小姐,别以为我对你的忍让就是退缩,我只是不想让大家太难看,你若敢碰她,别怪我翻脸。
摔了电话,脑子一直回想盛夏那句话,她说,你美丽的女神,她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
他痛苦地闭上眼,指甲深深埋进肉缝里,勒出痕迹,他也没感到疼。有人敲门,他揉揉头,让自己清醒一些,低沉地说:“请进。”
他也没去看来人,依然看着远处凸起的小岛,太阳已铺洒了整个大地,找的暖洋洋的。他摸了摸鼻子,原来天已经亮了。身后的人他不想去理,身后的人看着他,不确定要不要张口,站了很久还是启开唇。
“林总,有一位称是林太太的夫人找您。”她每说一个字,都盯着他的背影,深怕触怒老板,外面的人她也不敢得罪啊,她曾有机会见到老板的家人。碰到这种苦差事,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吐不出。
速度真快,才多长时间?他讽刺地卷起唇角,转过身绕到办公桌后,从桌上拿了一份合同,皱眉说:“这份合同取消。”
秘书一脸疑惑,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合同,垂眼一眼,心下也打了疙瘩,这不是跟盛世的合作项目吗?这个项目已是去年年底拟定的方案,老板没任何预兆就取消这合同?她以最快速度估算违约金,算出那笔数字时,背部开始冒冷汗。
“林总,这合同您已经签字了。”犹豫着,还是忍不住。
老板发疯又或是有更好的打算,眼前这笔违约金数目不小啊,虽然不清楚老板取消的理由,跟了他这些年总不能眼睁睁给人家赔钱吧。
“没听懂我说的话?合作取消。”他加重语气,秘书不敢含糊,低低应了。刚想退出去,又想起外面那位,小心地问:“林总,要不,我让林太太先回去?”
林深吐了吐,扬手示意不必。秘书很了解他的性情,脚一抹就没人影了。整理了情绪,朝会客厅走去。林母坐在那里,脸上依然是那副优雅从容的面孔,他顿住脚步,看了一会。
“秘书说你很忙,以为还要等很久才能见到你呢?”林母听到他脚步声,笑盈盈地起身。
林深微微叹了叹,眼前这妇人,无论是从神态还是肢体,他越看越陌生,越不认识了。林母话一停,他没任何迟疑,微笑着回答说:“挺忙,过一会有个会,这么早怎么过来了?”
俨然一副慈母子孝和谐情境,快步走过去扶着她坐下。林母打量他,他眼里尽是卷入,整个人都憔悴了,眼眶都凸成小山了,脸又瘦了一圈。看着忍不住想去摸摸这是不是幻觉,林深侧脸避开,笑着说:“你不是有事吗?”
林深虽是笑,语气里已是下逐客令。林母尴尬地抽回手,微微一叹,几曾何时,母子中间横了这样一条沟壑?昨晚下半夜,烦躁睡不着,后又接到盛夏的哭诉,她委屈地说,林深去外面找女人了。当时听了这话,她心知所指的女人是那个人,安慰了盛家刁蛮的姑娘,又辗转到天亮才决定来这一趟,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接受安然,无论她做什么。
“听说,昨晚你又喝酒了,我要说你多少次才肯听我一句劝?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酒伤身?你们爷俩是存心让我不安稳啊。”林母忍了忍,苛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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