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的杜若非常害怕，一直拉着白九凝的袖子。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相公带着自家的小娘子来青楼玩似的，白九凝看着袖子上的手，皱了皱眉。
这些人是怎么做的又坏又怂的。
又菜又要人来疯。
真是好笑。
“你一会不许玩花样啊，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杜若警告白九凝。
而白九凝无视她，抬头看着这新开的青楼。
真会选地方，正好开在春宴楼的对面，真不是故意的吗？
还取了个名叫玉女楼。
这名字也太……古怪了。
还是因为她脑子脏，看什么都脏？
“两位爷，这边请。”
两人被迎了进来，白九凝不动声色地打掉了杜若拉着她的爪子，笑道。“让你们这最漂亮的姑娘过来。”
说着从袖子里取了个金元宝扔给了老鸨。
老鸨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行行行，对了，客人来得及时，今晚上我们这有表演。”
“是吗？那是要瞧瞧的，给我间天字号房。”白九凝出手大方，一看就像是常来青楼的。
可是看着她身边的姑娘，老鸨又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
白九凝伸手搂过杜若的脖子，笑道。“家妹，非要来凑热闹，你可别走漏风声。”
看着白九凝带着危险的笑容，老鸨自然是连连称是。
她是来挣钱的，可不是来惹事的。
“一看你就是青楼待久了的，什么都懂。”杜若有些嫌弃地看向她。
白九凝笑了。
“我以为杜姑娘让我来帮你的时候，你就是知道的，现在说这些话，是何意思？要是嫌我，我回去，你继续？”
杜若哼哼了两声，倒也没有再反驳。
天字号房在二楼，推开窗户就能看到大厅内高台上的表演。
白九凝直接坐下，随便要了点酒和下酒菜。
那边姑娘也进来了，见了白九凝这模样就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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