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知道怎么扎他的心。
明明此时的她只要示弱，他就会心软的。
可是她偏偏在这个时候，强硬地坚持自己的立场。
他望着她，明明她没有哭，还带着笑，可是他就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外到里都开始泛疼。
疼得他心慌意乱。
他伸手抱住白九凝，嗓音沙哑。“对不起，对不起……”
明明他们一开始就说过这些事情的，他不是早就认清的吗？为何刚才要发脾气？
还害得她吐了血？
他怎么可以这样任性？
白九凝任由他抱着，像个布娃娃一样，不再挣扎。
这一瞬间，北辰临渊慌得不行。“你不要这样吓我。”
说着又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耳边，额头……
像是想把她亲暖和一样。
“你理理我，好不好？”北辰临渊这样的天之骄子，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卑微。
哪怕这个女人告诉他，不会爱他。
“你是不是气我对杜家的态度，我回去之后，立马将杜若送走，好不好？”
“还是白家和你做什么交易了？我帮救你白相……”
“只要你理理我，像以前那样对我，不爱我也没有关系，我听你的。”
白九凝低垂下眉眼，有些想笑。
这人怎么那么像个恋爱脑？
然后她又吐出一口血，吐在了他的那身华贵的衣服上，吐出两口血，她觉得舒服多了。
可是却把北辰临渊吓的魂都要出来了。“我带你去见云流。”
白九凝却伸手拉住他的手，阻止他，又喂自己一颗药。
她毫不在乎地笑道，“我也是大夫，清楚自己的身体，而且我累了，想休息……你回去吧。”
这个时候北辰临渊说什么也不会走的，要是真的走了，他们可能真的没有以后。
“我不走，陪着你，我保证什么也不做。”
白九凝无奈地闭上眼睛，感觉到旁边的人一直在看着她，她其实也不明白他喜欢自己什么。
是这副皮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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