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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谢常意说了那么多，苏楚清却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如果不是谢常意细心地从她眼底捕捉到了一点不一样的神情，恐怕她还真会以为苏楚清其实对她没感觉。

“师妹，你……是认真的吗？”苏楚清甚至不敢问出口，她抿了抿唇，从牙缝里艰难地吐出这句话，而后就垂下眼睫，似乎在严肃地等待着神明的宣判。

“比珍珠还真。”谢常意眼神坚定，看着苏楚清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焕着光彩。虽然看师姐的样子对她还有所保留，但是谢常意知道感情这种事并不能一蹴而就，可能师姐现在还没有那么喜欢她，但是谢常意相信，只要现在苏楚清回应了她，那么以后的苏楚清，将会离不开她。

因为，谢常意会用命去爱她。

“抱歉，师妹。”苏楚清不能给她回应，她命途多舛，待在她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好比她的父亲母亲，还有外出历练时的伙伴，都因为她而丧命了。

一直以来，谢常意都深深吸引着她，虽然苏楚清努力想要克制，可是当谢常意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总是会忍不住去亲近她。

本来最近她已经打算勇敢去面对这些困难，打算给师妹一个交代了，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个人居然又出现了。

苏楚清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一个魔鬼，她总是在黑夜里出现，占据苏楚清的身体，做一些令苏楚清崩溃的事，以前苏楚清还能强硬控制自己，可是最近，那个魔鬼更猖狂了，就连苏楚清，都无法时刻有把握控制她了。

苏楚清早慧，因为从小就亲身经历所谓正道人士的追杀，亲眼见到父母双亡，所以她内心滋长了很多黑暗想法，表面的她虽然看起来冷冷淡淡对什么事情都毫不在意，但是她的内心却暗暗滋生出了一个恶魔，一个可以控制她的恶魔。

如果不是少时记忆中救她的谢常意一直支撑着她，可能她现在已经入魔了。

之前苏楚清可以压住她，但是自从再次遇见谢常意后，因为动了情，心智有些动摇，苏楚清逐渐无法压住她的黑化人格，所以最近，她总是会被黑化的第二人格控制，她不想以后自己也变成了可怕魔鬼之后，谢常意还爱着她。

所以，拒绝，对于她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没关系，我可以等。”反正她还年轻嘛，虽然是有一丢丢伤心，师姐这么干脆就拒绝了她，明明之前她不是这么说的，害，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师妹，大可不必……”看见谢常意这么认真，苏楚清心里酸酸痒痒的，但是不行，她不行。

“我喜欢师姐是我的事，师姐不喜欢我是师姐的事，师姐不用试图改变我的想法，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苏楚清：“………”今天的师妹似乎有点奇怪。

常年扮猪吃虎的人突然正经了起来，能不奇怪吗，谢常意说完之后骄傲的一挺胸膛，咬上了苏楚清的嘴唇，慢慢吮吸着。

讲道理行不通就，装可怜，再不行就露出真面目，霸王硬上弓，谢常意这么多年的小说电视剧不是白看的，就师姐这种冷白甜，她闭着眼睛都可以搞定，她相信，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谢常意攀附着苏楚清的肩，微微抬了抬腰凑了上去，她学着上次师姐吻她的姿势，把苏楚清的唇过了一遍，一遍之后，她还意犹未尽。难怪师姐上次说甜，原来是真的甜，不过甜的不是她，是师姐自己。

“师妹，我们这样……不妥。”长这么大，苏楚清还是第一次脸红，虽然几乎看不出来，她肤色冷白的脸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粉色，但是谢常意就是看见了，师姐害羞了。

“有什么不妥的，嗯？坐师姐腿上练功不可以吗？”恶作剧的谢常意没有丝毫愧疚，师姐进她则退，既然师姐退了，那她只好进了。

苏楚清的鼻尖一直萦绕着谢常意身上散出甜软香气，她垂下的睫毛一阵乱颤，呼吸有些不稳，如果不是……的话，她非得好好收拾谢常意。

“师姐怎么不说话了，咬着唇干什么？”谢常意脸上满是无辜，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她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盯着苏楚清的脸，似乎万分不解。

师妹她……又开始了……苏楚清在心底幽幽叹了口气，之前师妹也这么套路过她，明明她一只手就可以解决那些小喽啰，见到她来之后却化身小鹿钻进她的怀里，还表现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样子，虽然苏楚清一直觉得很受用，但是现在，她却很头疼。

明明只要她踏出那一步就可以和师妹有一个完美结局，可是为了谢常意，她却不能这么做，那样的她太自私了，自私到连她自己都讨厌。

“师妹，下去。”苏楚清的手置于膝上，微微蜷起，在别人看来，就像是她主动抱着跨坐在她腿上的谢常意一样，她嘴上虽然说着让谢常意下去，可是内心却无比奢望这样的场景，甚至还格外贪恋谢常意身上散出来的温暖，如果她们可以一直这样，那该有多好。

“我不，我累了，要师姐抱着安慰才会好。”听见苏楚清严肃地让她下去的声音，谢常意一激动整个人都扑进了苏楚清怀里，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死缠烂打她最在行了，师姐明明就对她有感觉的，当她不知道吗？师姐的心跳的那么快，是个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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