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从云层迸出,打亮了一半的天空;另一半则笼罩在阴云里,如笼着朦胧的青纱,斜斜地飘着雨丝。
“来上城区的这些年,我从不知道东辅路有那么美的一片海,也从没像这样抬头去看一半晴、一半阴的天。”
“那你一直在看什么?”
戚在野眨了眨眼,有雨水落进了眼里,“总是低着头做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你有没有看过自己?”祝鹤托着戚在野的腰臀,一把将他从泥里拽起,结果因惯性,两人又双双往反方向跌去,只是这次,祝鹤被垫在了下面。
戚在野一手撑在祝鹤肩上,另一手去抹溅在脸上的泥。“你说照镜子吗,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行吧。”祝鹤轻咳一声,“你先起来,我有点不太好。”
其实戚在野已经感觉到了屁股下那一坨硬硬的肉,不过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手肘压住祝鹤的肩膀,身体伏低,“你总想上我——”
祝鹤纠正,“没有总。”
“但你总对着我硬,起码上回在你家是的,刚才下车的时候也是,我都看见了,一条长长的被勒在裤裆里,还有就是现在。”
祝鹤有些绷不住了,“刚在车上,你贴我那么紧,路又颠,能不硬吗?”
“你急什么?”戚在野饶有兴致地看他窘迫解释,只是底下那人一向没皮没脸,没说一会就豁出去了,“就想上你怎么了?那天你一走,我就在你睡过的地方撸,一想到你哭的样子,鸡巴就跟要爆炸一样。不许笑,这荒郊野外的,小心我奸你屁股,奸完屁股再奸嘴,让你喊也喊不出来!”
“你打不过我的。”戚在野淡淡地笑,显得很自信。
祝鹤与他对视一响,也笑了,“那怎么说,给不给上?”
“我想先试试你“让人招架不住”的追求,其他的再说。”戚在野起身把他拉起来,两人爬上垄沟重回路面,挂着一身泥继续向前走。
“这么有仪式感。”
“好奇而已。”
祝鹤思索一响,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他一把抓住戚在野的手臂,“这儿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去机场,手机关机,去一个谁也打搅不到的地方,我现在就要追你!”
“可我觉得这儿挺好的,我还没——”戚在野抿唇,渐渐的,他脸上露出笑意,“行啊。”
*
“你说他可能遇害了是什么意思?”方时幸来回在房间里踱步,焦躁的情绪让她几次点不着烟头。“黑羊逃了,方堃,你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吗?我让你派人跟着他,人呢?”
“不一定是出意外,只是人暂时找不到了。”方堃在电话对面强调,“他警惕性很强,几次把老李甩开,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东辅山那边,老李在山下捡到了他破损的外套,袖口有血迹。”
“方堃……”方时幸扶额闭眼,静默一会后道:“你见过他了吗?”
“远远地见了一面。”
“如何?”
“戒备心强,也不爱笑,撇除血缘关系,是不讨喜的那类晚辈——”
“方堃,”方时幸打断道,“你斟酌着用词。”
“他和你很像,也包括了“不讨喜”。你总说时间过得太快,快要想不起以前的模样,时幸,他身上有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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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20号废文要关站,所以到时就先在微博更,等下月10号开站了再把文搬过来。微博同名,@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第19章或许可以尝试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方十里嗫嚅嘴唇,眼泪比想说的话先下来,对面的方时幸一下就软了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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