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得让明天来到。”
戚在野接话,“可明天永远不会来到。”吊灯熠熠的光辉落在他眼睛里,碎成一片星星点点,他闭上眼,觉得耀眼。
“明天永远不会来到,我也变不成像你一样的坏蛋,那我的开心或不开心,都要在规则之内,我讨厌这样!”戚在野咬紧牙,“我就是讨厌他这么对我!”
查理.金将烤好的苹果派端上桌,摸摸戚在野的额头说:“怎么了?”
“别管他。”伯爵说。
戚在野直起身说:“他巴不得你不管我,他看我不开心,心里一定偷着乐。”
“他不会的。”查理.金摸摸他的红头发,“他的开心或不开心,一向放在表面上,做不出偷偷取笑你这种事。”
“是吗……”声音很闷。戚在野抓着查理.金的手,慢慢把脸埋进他臂弯。
查理.金拍着他的肩背,冲伯爵做了个口型,哭了。
不久之后,代表着零点的钟声响起,新年到了。
伯爵拿起酒杯,碰了碰戚在野的牛奶,“新年快乐,明日限定坏蛋。”
*
第二日雪停,积雪映着日光,把戚在野的卧室窗照得亮亮堂堂。
他被雪光晃醒,吸吸鼻子,有点堵。拿过手机看,通知栏里有来自四面八方的新年祝福。
妹妹给他发了昨晚和朋友跨年的照片,她坐在伙伴们中间,笑容洋溢。
贺行简几天前就去了外地。他在一座小城市的地下酒馆,和多年未见的老友叙旧看球,零点准时发来祝福。
霍仲希工作到很晚,凌晨三点才搭飞机回提拉岛。下飞机后,随手拍了张路边的广告牌,圈出其中一句纽语,问戚在野语法用得对不对。
手机里唯独没有祝鹤的短信,一通电话也没有。
戚在野想了想,拨了个电话过去,想约他回家谈谈。
第一通没人接,第二通是个生人接的,声音哑哑的,带着点起床气。
戚在野看了眼手机屏幕,是祝鹤的电话没错。
“祝鹤呢?”
“祝鹤……唔,找你的。”声音像是没睡醒,黏黏糊糊的。
对面传来窸窣声,然后一个更不耐烦的声音响起,“说话!干嘛!”
戚在野心口发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是我,你在哪?”
“我,嘶——”祝鹤发出吃痛的声音,“嗷我的脖子!”
“落枕了吧。”刚才的陌生声音再次响起。
祝鹤揉着脖子,“我们在车里,不知道哪条路上。”
“你们?”
“我和阿叙。”
祝鹤解释说,昨晚他和方叙提前离场,一时不知道去哪,就边说话,边绕着城市乱逛,最后雪越下越大,就干脆停在路边。
他们在大雪纷飞里,跟着广播倒数跨年,相视一笑间,结束了乌七八糟的去年。
关门声。祝鹤裹紧羽绒服下车打电话。
“他说他不想回家面对他哥,我就带他在路上到处走走。还在聚会的时候,他情绪就不太稳定,应该说,他最近心情都不大好,腺体的恢复像遇上了瓶颈,基本功能都没恢复完全。”那边的祝鹤叹了声气,“他腺体变成这样,也有我们的责任不是吗……”
戚在野失手掉了一个玻璃杯,对面的祝鹤听到响动忙问怎么了。
“杯子没拿稳,你继续说。”
“哦。你相信我,我们就只是聊聊天!”
“聊了一晚?”
“不知不觉就说了很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祝鹤习惯性要撒娇,“脖子还落枕了,腰也不舒服,小野,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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