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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豁口一旦开了,那只鬼还能放过你们这些人?
她抬手揉了揉额角,坐起身来。
下面褥子上早已汗湿一片。
这床榻也烧得太热了些。
她不傻。
她更知他不傻。
否则怎会挑这当口大举出兵?又怎会逆雪去袭蒋煜大营?一营二万人马不论降否,统统全杀,只留了她一人。
怕她冻死,给她火盆热水,却一转身就给她下药。
恨岑轻爵恨得咬牙切齿,却不肯折磨她分毫。
她那么明显地说错了话,即便不是露馅,也定算是欺骗,可他却一次次地放过她。
从她嘴中撬不出岑轻爵的事,不把她丢去给士兵们玩弄,反倒一路将她带来丹州,塞在这间明显是他寝卧之处的屋子里。
却又不碰她。
她拢紧了身上的衣物,手摸上胸前,先前被他紧握过的地方仍然微痛。
唇角笑意更冷了去。
他是不傻。
岑轻爵怎会死得那么蠢?
他二人疆场交锋数次,千里帷幄间相互揣摩,他怎可能相信,那样一个奇谋诡计的白马少将,会蠢到光明正大地去刺杀肖塘?
他怎可能相信?
可他虚虚掩掩间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是有骗她的。
比如……
他其实根本不恨岑轻爵。
正如……
她亦不恨他。
·
入夜时分,有人来叫她起身,说是将军在帅司中庭摆了庆功大宴,要她一并列席。
她从床上爬起来,头依然昏沉不已,想到那一日他喂她吃的糜饼,里面不知到底下了多大份量的药。
案上被人升了烛点了灯,地下一片昏沉暗影,令她仍觉这是在梦中。
一袭艳红挑丝番段锦罗长裙,妖滟如血,怒盛似火,繁复细密的深绛色花纹被掩盖在那张扬炽烈的浓洌色泽中,显得庄重却又狂放。
岑轻寒看着这红色长裙轻纱腹围,知这是章惕给她备的衣物。
不由想起那一日他徒手撕碎了她的红袄红裙,血色纷漫如落蕊碎瑛,在那大风暴雪的寒戾军营中煞是刺眼。
今夜此刻,这火样红色仍是惊目,让她一时睹之心颤,隐约觉得他是别有深意,可又无法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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